不過還是給閔佔元撥通了電話。

閔佔元剛吩咐完工地的工人,拆除那些立起來的招牌,現在又接到了江南的電話。

心中不斷的祈禱,江南別是又讓豎起來吧。

“啊?不可能吧?”

然而,聽完江南的話,閔佔元登時驚的合不攏嘴了。

“很有可能,你想想,這件事是他周處生弄出來的。

現在引發這麼大的動靜,京都的周家,能不找周處生的茬?

再加上週家在長遼省的工程,本就缺錢,很有可能撤出長遼省。

到那時,那倆塊地,不就是妥妥的肥肉?”

閔佔元順著江南的思維一想,還真有可能啊。

“可是,咱們沒錢啊。”

“不,咱們有錢,要多少錢,有多少錢。”

“嘶~~~哪來的錢?”

“銀行啊!”

閔佔元徹底懵圈了。

“什麼銀行?”

江南冷笑:“建行!”

“啊~~~?”然而不等閔佔元繼續發問,江南已經掛了電話。

閔佔元傻傻的看著那個被扔在地上的招牌,瞬間領悟了。

難道江南要用這招一直威脅建行不成?

想著剛剛江南說的話,要多少錢,有多少錢。

這不就是把建行當成提款機了麼?

這...簡直就是...臭不要臉啊!

閔佔元苦笑一聲,這建行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招惹到了這麼一個煞神。

跟閔佔元打完電話,江南就懶的在管這件事了。

至於上面怎麼博弈,跟他無關。

只要不牽連到他,愛咋滴咋滴。

建行門口。

季華群跟新任的建行行長,面對著無數媒體的採訪。

解釋起了這件事的緣由,全是因為私人恩怨。

那舊行長公器私用,貪贓枉法,等等一系列罪行。

總之,那舊行長背了所有的鍋。

有了倆人的背書,周邊看熱鬧的百姓,這才安下了心。

雖然不再取款,硬逼著銀行拿錢了。

但是也不會在存進去,想要過幾天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

面對這種狀況,倆人也沒辦法。

季華群就更不會操心這種事了。

然而,新任的行長再三懇求季華群,想要見大江董事長一面。

季華群也沒拒絕,畢竟這個時候不狠狠的咬銀行一口,什麼時候咬?

永山縣。

王強帶著新的合同,以及欠條,非常不可思議的走出了政府大院。

然後帶著鍊鋼廠的工人回去繼續上班。

同時打電話通知下面的人,各歸其位。

鍊鋼廠家屬大院。

李桂蘭聽完垂頭喪氣的江建國,說完事情後。

頓時氣的渾身顫抖了起來。

“老孃讓你嘚瑟,你不是說,人家王經理是看你有才,把你當個寶,很看重你嗎?

你不是說你在那鍊鋼廠沒人敢惹,橫著走嗎?

你不是說那鍊鋼廠離了你根本玩不轉麼?

怎麼?現在讓人開除了?活該!”

江建國登時羞怒無比的起身,猛的抓著李桂蘭的脖領。

雙目瞪的老大,好似要吃了李桂蘭一般,怒吼道。

“操,你踏馬的怎麼說話呢?啊?不知道勞資正火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