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燦開門見山問:“芷蘭,你跟兄長說實話,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你動過我的傳音石沒有?”

葉芷蘭沒想到多日不曾聯絡的兄長一開口就是這個嚴肅的問題,支吾半晌,沒有回答。

她手心冒汗,放下手裡鬆土的鏟子,有些緊張。

兄長他這麼問肯定就是知道些什麼了,葉芷蘭躊躇後如實道:“動過。期間有一個女人給你撥過一次,我不想你病沒好全就出去奔波,沒有跟你說這件事。”

“她……是嫂子嗎?”

葉芷蘭在他走之後,心裡就有了猜測,今天這麼一問,估計沒跑了。

齊燦道:“快了。”

“那……嫂子在你旁邊?她誤會了?”

齊燦不語,隔絕那邊聯絡,收起傳音石,捏捏寧煙的手。

“阿煙,我知道很多事勉強不來,此時三言兩語也無法讓你完全信服。有機會把芷蘭帶到你面前,你不想問她也沒關係,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嗎?”

寧煙把他們的溝通聽得全面,她信嗎?可以信,可以不信。

不原諒他嗎?排除他養魚這一項的話沒做錯什麼,送功法送資源,她後院還在天天起火呢,寧煙也不是一個嚴以待人的人。

原諒嗎?後面一系列的負面又因他而起,他要是早點說明情況,說不定她還可以找藉口,眼睛就不會瞎。

但按照嚴晝那個性子,她們吵架爆發是早晚的事,只是恰好有了一個導火索而已。

說白了,就是魚太多了,魚的平均實力比她高,她壓不住,導致一系列的資訊差副作用。

她頭疼的說:“……你不欠我什麼,無需彌補。”

齊燦不依她,“我若執意要留下來彌補呢?”貼緊她附帶一句,“我昨晚,是第一次。”

這口吻,明擺被奪了清白急著找罪魁禍首負責的意思。

“不是你先冒充的仙君?仙君要是知道你這樣,我眼睛瞎,不一定受牽連,你可不一定。”

寧煙才不會被道德綁架,她管他第幾次,是他自己送上門的,她只是個被迷惑一無所知的無辜盲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