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吧?這樣一個爐鼎,誰人能放心?”

“出逃?”嚴晝隱約記起,底下的弟子有人議論過這事,他當時辦事恰好從一旁經過,只聽個大概。

內容無非就是有個不知好歹的爐鼎不甘於現狀,深夜出逃被抓,送去嚴法堂被谷裕用赤蛇鞭抽的皮開肉綻,最後就剩一口氣抬了回去,生死不明。

原來,是她。

她逃走,是為了擺脫成為爐鼎的命運嗎?

嚴晝沒有看她,感受著她小心翼翼牽著他衣襬的重量,一時沒有反感她的接觸,只是心情複雜。

向來眼高於頂的他,終於意識到一個爐鼎的處境,在衍山門何其艱難,或許她那些小心機,只是為了保全自己的手段吧。

谷裕長老說的義正言辭,其實只是換個地方還是由他審而已,他看人不爽,還沒有解決不了的先例。

何況,只是一個爐鼎而已。

絲毫不知自己在無形中為寧煙的攻略進度添磚加瓦。

身為兩人討論中心的寧煙,看到嚴晝不說話,心中陡然一緊,大兄弟你剛剛不是聽能說嗎?會雲多雲啊!我不要去見那個狗元卿啊!

回憶起昨晚自己那一巴掌,驚悚之感從腳心一直竄到天靈蓋,被發現了,她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手腕驟然被嚴晝拉住,他的話擲地有聲。

“好,我信她。那便找元卿仙君查明。”

“啊?”她短促驚訝出聲,兩個大人物絲毫不打算過問她意見,眼前一花,無數樹木花草從身邊刮過,就到了一處陌生的大殿前。

這感覺,堪比高空彈跳,帶來的衝擊過大,她雙腳接觸到地面時忍不住一軟,胃裡翻江倒海,還想吐,奈何沒存貨,吐不出來。

嚴晝回頭,見她慘白著一張小臉,這才意識到她是一個凡胎,受不住瞬移術的猛烈衝擊。

他伸手,又變出一瓶丹藥,正是固元丹,倒出一顆餵給她。

谷裕瞧著二人一舉一動,心中不屑,不愧是下作的爐鼎,這還沒見著元卿仙君的面,就先勾搭上了他身邊的左膀右臂。

造價不菲的固元丹都拿出來了,還真是本事不小。

他催促,“走吧!”

嚴晝沒理他,問寧煙,“好些了嗎?”

寧煙苦著一張臉,很想回答她現在非常不好,但是這個毛丹藥實在太管用了,她說不出口。

一口下去,平心靜氣。

頭不暈了,腳不軟了,心臟也不太想跳了。

她只能如實說:“好些了。”

寧煙生無可戀的問系統:“你現在還能再幫我復活一次嗎?我再欠你1000渣意值。”

系統無情道:【宿主你死心吧,自從出了你這事,上級覺得很虧,連夜修改了不準賒賬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