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就當成你的遺書來寫,我想給瑾妃娘娘和二皇子一個真相。”

冬晨鄭重地點了點頭,走到桌案前,認真地寫了起來。

冬晨寫完後,林洛瑤細看了一遍,不由的心驚。

她將紙摺好,用信封封起來,小心地收好,才離開了屋子。

冬晨做完這一切,呆坐在原地,摸著自己的小腹,淚水再也控制不住。

大皇子府。

張清遠小心翼翼地看著蕭其慎,生怕自己有什麼地方惹惱了他。

自從張貴妃被降為張嬪,蕭其慎在朝堂上被斥責之後,張清遠覺得這大皇子是越來越陰晴不定了。朝臣們個個都是人精,看到蕭其衡掌管了兵部,蕭其慎和張貴妃卻是連連出事,原本一個個見到大皇子跟蒼蠅見到屎一般的奉承,如今卻是人人躲著了。

特別是吏部尚書劉承,自從女兒的病好了之後,幾乎是再不與張清遠多說一句話了。

張清遠每每想到這些見風使舵的人,就恨得牙癢癢。

“舅舅來有什麼事?”蕭其慎的聲音從桌案另一邊傳來。

張清遠忙收回神,道:“殿下,冬衣那邊已經都安排好了,南懷瑾的那批棉花,已經全部用在了新制的冬衣上。您看,要不要對三皇子下手。”

蕭其慎問道:“經手的人都處理乾淨了嗎?沒有留下痕跡吧。”

張清遠道:“都處理乾淨了,都是我們自己人。準備要告發三皇子的那個人,家裡的老母親和孩子都已經被我控制了,絕對不會反咬我們一口。”

蕭其慎站起身,在屋內來回踱步。

他太想要打蕭其衡一個巴掌了,但是最近這段時間的遭遇,讓他心裡有些不安,不敢貿然出手,生怕又上了他們的套。

蕭其慎來回思索了良久,張清遠又勸道:“殿下放心,這件事情不會有紕漏,三皇子在朝中沒有根基,不會有人來替他說話的,陛下本來就不喜歡他,好不容易給他一點實務,若是陛下知道了此事,一定會失望至極,以後他便再也站不起來了。如今娘娘被人陷害,陛下已經很是不悅,這個時候我們一定要讓陛下知道,他可以選擇的只有殿下您一人啊。”

蕭其慎聞言,臉色鬆動了許多。

“好,你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