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麥穗聞聲看到發現正是跟何春霞玩得非常好的王秋菊,這時何春霞與劉耀走來了,見到她手裡拿著這本書,笑著說道:“我的好妹妹呀,你怎麼要學習也是學習這種一輩子勞碌命的書啊?”

見到劉耀嗤笑一聲,“別管她了,一輩子的勞碌命!”

“妹妹,明天我跟劉耀的婚宴你可得來。”

何麥穗笑了笑,“我當然要去,畢竟雙賤合璧的婚宴我還沒見識過呢,我今天呢,罵的人可多了,但就是不想罵你們,因為你不是人啊!”

人說到底還有臉皮性,而你們一個勾引妹夫,一個被大姨子勾引,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遇到我不躲遠點,非要上趕著捱罵。人賤無敵嗎?那不好意思哦,你們確實夠賤的,如果有那句話傷害到你們了,請告訴我,我再重複一遍!”

“你!”

“何麥穗你怎麼能這樣說,劉耀哥跟春霞姐本來就是兩情相悅,……”

“主人都沒開腔,你個奴婢在這狗叫什麼?哦,兩情相悅就可以勾引與被勾引?那我還說我天生愛錢,那是不是就可以去搶錢,別人站著還笑著讓我搶了?腦子沒用,別進水就行,你現在是沒用又進了水,只能當個裝飾品,悲哀啊悲哀!”

“噗嗤,哈哈哈!哥,你聽到了嗎?她好會罵!”

突兀的聲音傳來,何麥穗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在大樹底下歇涼的兩位司機男同志。一個活潑,一個深沉,都有著好皮囊。

“穗穗,走了,回去了。”

面對何母的催促,何麥穗揹著豬崽,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回到家中,院門上的門鎖完好,用鑰匙開啟,抬頭看看院牆,發現荊棘的碎酒瓶上有泛著光的血,何麥穗笑了笑,何小弟在她身旁也抬起頭看了看,“姐,有人被刺咯。”

“做出翻別人院牆這般臉皮厚的,怕不是人是畜牲!”她特意將這聲罵得很大聲,對面傳來板凳倒地的聲音。

這時,“媽,我回來了,咦?大哥你的腿這是怎麼了?咱們這院子怎麼成這樣了?”

“哎喲,建民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你媽我啊,要被那兩個娼婦欺負死!”何老太看見小叔,彷彿有了主心骨嚎得特別起勁。

哪知下一秒,“這?哪有罵自己兒媳婦與親孫女罵得這麼髒的婆婆,建民你媽這樣,你我的婚事我要慎重考慮考慮了。”

“媽!你能不能為我考慮考慮,慧敏第一次上咱們家,你就做出這樣的事!你還讓不讓我娶到媳婦了?真是煩死了,我今天就不該帶慧敏回來!”

接下來是扔東西的聲音。

何老太一下子慌了,“建民啊!娘不知道啊!”接下來是追出去的聲音。

“姐,奶奶最疼小叔了,但小叔從來都不會給奶好臉色,現在又來個城裡人的媳婦,奶奶的日子不好過囉!”

何麥穗將豬抱到豬圈裡,然後坐在四腳矮凳上開始剁豬草,“沒那麼難過,手裡握著咱爸的撫卹金的一部分,總還有點用處。”

這時門被敲響,何麥穗給何小弟遞了個眼神,弟弟立馬會意跑去開啟了院門。外面站著小叔何建民與他的城裡物件。

“麥穗,快來,小叔給你們買了大白兔奶糖,這裡還有袋白糖,你拿進去放好了,別讓老鼠偷吃了。”

何麥穗立馬放下鍘刀,將手在缸裡洗洗,再用晾曬著的乾淨帕子擦了擦,跑過來接過二叔遞來的白糖與大白兔奶糖,“謝謝小叔,小嬸,快裡面坐。”

這句話讓何建民很是高興,揉了揉何麥穗與何小弟的腦袋,而何建民那城裡來的物件只是輕輕地揚了揚嘴角。“不了,我們就不進去坐了。”

後面的何老太憤恨地看著她,何麥穗不在意,看到了小叔小口袋上彆著的鋼筆,“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