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動,睡裙領口錯位,白花花的兔子若隱若現。

“這個回應不錯,再往下拉點。”

“不、不是……芒斯特我,我……”小姑娘慌里慌張趕緊拉高被子捂住,膝行後退到床尾,又成小結巴了。

“嗯?”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酒,不鹹不淡跟了句。

“我知道你人不壞的。”囁喏軟唇,她乖糯糯的看著他。

‘不是壞人’的邪祟,血氣下湧,他粗魯扯開領口覺得口乾舌燥。

“所以?”芒斯特聲音暗啞,眯了眯眼。

“我們以後還是要保持距離,像一起睡覺過夜……不要再發生了。可以嗎?”小奶貓諄諄商量。

她不是沒有察覺到內心情感的變化。

只是想到如果真的跟芒斯特在一起了,阿爸逼他去賣命怎麼辦?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騙子?

低頭抽菸的男人斂藏的破壞惡欲,快要偽裝不住。

懶懶靠在沙發背上,神情莫測。

“或者,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呀。”不知死活的小姑娘還在說。

你見過野獸和獵物當朋友的嗎?芒斯特差點笑出聲。

陳枝沒有等到他的回答,藉著微弱的燈光,她看到男人臉上的笑意冷然。

“不睡覺?”

她愣怔,下意識點點頭,“睡的。”

男人叼著煙,“進被子,蓋好,閉眼。”

跟下軍令一樣,小姑娘乖乖閉上眼。

芒斯特就一直注視著她,視線劃過的地方,燃燒起某種病態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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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識昏迷前,陳枝硬是睜開眼,眼神悄悄往他身上飄。

他穿的短袖露出筋脈迸凸的壯碩臂彎,領口被他扯開釦子掉了兩顆,顯出修長雄健的脖頸和輪廓鼓囊的胸肌,喉結弧度滾動,荷爾蒙溢位。

“看什麼?”抓個正著。

忍不住想睡前再看看他的小姑娘臉又燒紅一片,她抱著枕頭嗲裡嗲氣:“晚安吶哥哥。”

說完,半張臉縮排被子裡。

好乖。

陷入睡眠的陳枝有段模糊記憶。

好像有人在她耳邊低語,她不覺得吵反而安然得怡,睡得格外香甜。

當然,不諳世事的小貓咪不會知道,那是某隻垂涎她許久的惡獸在磨牙,他在說:“每天哄你睡覺好不好啊寶寶。”嗓音低沉,嘴角撩起:“不答應就日你。答應就日哭你。”

如果沒有後半句,絕對算得上溫柔紳士好男人。

……

……

第二天很早芭圖雅義演的軍隊就來接人了。

十二名樂團學生,排練休整了大半天,晚上在‘red sky bar’演出。

芭圖雅城市購物中心頂層的這家酒吧非常火爆,今晚被軍隊包場可以肆意欣賞壯麗海景和城市天際線。

陳枝演出結束沒有留在酒吧,好幾名演出時就看上她的軍官想要來搭訕,她都躲開。

性格內向的小姑娘更:()野欲!小嬌妻被強權大佬親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