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空調打的很足。

陳枝打了個寒顫。

眨眼間,她就被芒斯特摁在地上,力量大得暴戾野蠻。

“你瘋了!?放開,放開我……有人會來……”女孩緊張到渾身哆嗦,她甚至因為驚恐來不及憤怒。

但呵斥的聲音實在很輕,怕呼喊引來外面來來往往的人。

哪有什麼風光霽月的紳士軍官,只有下三濫的作惡暴徒。

“來人正好……”

“大家一起玩。”

他說完,女孩就直接哭了出來。

芒斯特心煩意亂,直接一手壓在陳枝背上,一手彈開皮帶扣。

與小姑娘的渾身衣衫凌亂不同,男人整潔完整。

她跪在地上看不到後面場景,壓抑的哭泣抑制不住,打著嗝向他求饒。

“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嗚嗚嗚……你別這樣……求求你……”

今日的曼城陽光明媚,外面夕陽西落,溫柔無比。

小簇光線折射屋內,將陳枝的面板蘊上一層柔光。

芒斯特惡劣地打量她,小姑娘面板嫩得能掐出水,杏眸水霧泠泠,一頭栗色長卷發顯得有些凌亂散在肩頭。

唇色嬌豔,男人大掌扣在她兩腮,粗糲的拇指指腹用力摩擦了兩下,紅得彷彿滴血。

“芒斯特,我……我未婚夫就要來了,你快,呃啊——”

‘未婚夫’三個字刺激到了本就不太正常的男人。

他低頭,吮咬過她的耳垂,牙齒尖銳廝磨。

嘴唇一路延下,貼住少女頸動脈,低啞悶笑:“你未婚夫來不了了,你也只能嫁給我。”

“什、什麼……”

芒斯特邊說,指腹邊捻在她的腰窩兩側:“知道今天這場婚禮為誰舉辦的嗎,嗯?”

“不是你和素切拉·佩拓……是,你和我。”

小姑娘睜大雙眸,淚如雨下,巴掌大的臉蛋煞白,佈滿失措。

他在說什麼……

“人人都說中央監獄是人間地獄,老子是地獄裡爬出的邪祟。”

“可大小姐,你才是地獄。”

男人荒誕詭異的笑聲折磨著陳枝,她由內而外開始慌亂,嚇得不成樣子。

“放開!嗚嗚——芒斯特,你敢……我阿爸就在外面,你敢這麼對我,他一槍崩了你……嗚嗚嗚,放、放開我……”

昂揚鵝頸繃直,小姑娘故意說的嚴重。

芒斯特嗤笑,大發慈悲舔去她可憐兮兮的眼淚。

胡茬刻意刮蹭在她柔嫩肌膚上。

“那叫大聲一點啊,陳瓚臣就在外面……”

“知道嗎,是他親自送我過來的。”

這時候的芒斯特居然還在笑,慢條斯理折磨人的樣子,混蛋又無恥!

“知道素切拉廢了,所以我向他要你的時候,他那張老臉都要笑爛了。”

說話間隙,餘暉開始擴大,所有的光正好打在陳枝身上,嬌嫩肌膚白裡透紅越發瑩潤細膩。

芒斯特粗喘吞嚥,這張嬌弱惹人憐的小貓咪,長在他的心坎裡。

偏偏又是她,往自己心上捅刀子。

“不……我不是……”

“不是什麼?”

身上的疼痛讓女孩倒抽冷氣,她胡亂搖頭落淚,抽噎著:“我不是物件……你們不能這樣……”

可這顫顫巍巍的抗議又有什麼用呢。

芒斯特攥緊她的纖弱細腰,“好啊,不當物件當寵物好不好?你想被老子一個人養著,還是丟出去大家一起玩,嗯?”

他變得好可怕。

陳枝瞬間僵住。

這才是邪祟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