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嫁禍出去,實則卻漏洞百出。”

“我們不僅在洛香君家的菜園子裡發現了你一深一淺的腳印。而且只要稍微向洛香君親近之人問一下話,就能知道你一直在背地裡纏著她不放。”

說到最後的這句話時,不知道為什麼,那伙伕一下子就炸了。

“我沒有纏著她!是她先一直在對我示好的!”

聞言,眾人頓時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這個形容邋遢的男人。

伙伕更加抓狂了,“你們那是什麼眼神?是想說我不配嗎?!”

眾人:……不然呢?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

“是她第一次見到我就對我笑;我摔倒了還會跑過來扶我,還送手帕給我擦臉;甚至有時候還把她賺到的錢分給我。這不是喜歡我是什麼?!”

說起這些事的時候,伙伕的臉上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

“所以我接受了她的好意。雖然她有點拈花惹草的,但我還是勉為其難的和她在一起了。以前她住得遠的時候,我還擔心她,怕她走夜路不安全還會送她回家。結果她為了不讓我擔心就搬到了這附近,還離我更近了……”

看著伙伕絮絮叨叨地說著他和洛香君的“愛情”故事,在場的眾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個人已經不正常了。

“閉嘴!”

褚陵揉了揉額角,捏碎桌上的一個茶杯,彈指將碎片飛過伙伕的嘴邊,在他的嘴角至臉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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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伕嚇了一大跳,害怕的連忙捂住了他的嘴。

“把你如何殺害洛香君的過程如實交代,再敢說多餘的話就拔掉你的舌頭。”

旁邊的官差立馬展開卷軸進行記錄。

伙伕喏喏地點頭,不敢再胡謅亂扯。

於是這整件事情的經過便被還原了出來。

從很早以前,這伙伕就一直對洛香君死纏爛打,但是在被一次次的拒絕後漸漸惱羞成怒,便決定趁夜去對她實施暴行。

在行兇途中甚至他就已經想好了可以把這件事嫁禍給那個最近在城裡鬧得沸沸揚揚的兇徒。

先時花然之死被傳得沸沸揚揚。所以他以為花然是被掐死的,便也動手掐住了洛香君的脖子。

但在這期間又看到洛香君滿懷怨恨的眼神,心下害怕,便一時暴起用刀在她的臉上亂捅一氣。

伙伕幹完這些事情後天已經矇矇亮了起來,他來不及收拾便決定先把屍體帶走丟棄在花樓裡,等之後再回來收拾乾淨。

卻沒想到他實在太蠢。雖然一開始寧良也曾因亂葬崗的事情先下了定論,但冷靜下來觀察後便發現了一堆破綻。

虧他還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回到家後還沾沾自喜呢。

寧良看著案件的記錄,覺得有點疑惑,“據兇手所說,在洛香君家門口時有一瞬脫手了,那姑娘本來是可以逃跑的,但是為什麼又回來了?”

謝燕垂了垂眸,用腳碾了碾地下的一條舌頭,淡淡道:“可能是因為,家裡還有人在吧。”

寧良聞言,默默地靜立片刻後,沉重的嘆了口氣。

:()論我和王爺在江湖不當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