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都是那天秋獵的參與者,不過寧夏一個也叫不上名字,所以也就沒打算過去打招呼。

但是,寧夏的這個態度好像是得罪了他們,他們認為寧夏目中無仙。

於是,一看就是小弟身份的小年輕被派了出來,那小弟估計也是朝中官員的子弟,不然剛才也進不了皇宮,想來家中長輩應該是官職不夠高或者身份比較尷尬,不然也不會此時被拿出來當槍使。

那小弟一步三晃的衝著寧夏走了過來,此時的寧夏正背對著他們,不過其實他早已經聽到有人走了過來,秉著多一事不是少一事的想法,於是寧夏快走了幾步,打算離開。

可惜身後之人顯然沒打算放過寧夏,“喂,前邊那位。”

寧夏被叫住,再裝沒看見也顯得不太好,他只能轉過身,禮貌的問道,“哦,你好,你在叫我?”

就見那小弟鼻孔朝天,“你是哪家的呀?姓什麼啊?”

寧夏覺得這個傢伙大概是有毛病,不過想到那天一雙雙羨慕嫉妒的眼神,也就不奇怪了,便回答了句,“我姓寧。”

那小弟好像在他有限的腦袋裡思索,片刻後,“姓寧?都城勳貴中沒有寧這個姓啊?你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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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覺得對方在查戶口,不過還是搬出大舅來吧,他不想再繼續搭理傻子,“我現在住在我舅舅家,他叫夏幽玄。”

那小弟明顯一愣,隨後想到了什麼,笑著說,“哦,你就是那個非要嫁給山野村夫的大小姐的兒子啊,聽說,後來還被殺了,你怎麼還有錢來都城啊,不應該早餓死了嘛。”

寧夏眉頭一擰,這傢伙是在侮辱原主的母親,但因為兩個寧夏的記憶早就融為一體,所以,此時寧夏感同身受,他隨即笑了笑,招了招手,說道,“來,你過來,我告訴你我怎麼還沒餓死。”

那小弟十分好奇寧夏能說些什麼,還真把身子迎著寧夏挪過了過去。

見此情形,寧夏右手背在後面,運轉劍訣,五指化劍!

當然,寧夏並沒想過殺掉對方,那樣事情就鬧大了,他只是五指化劍,摳下了一塊皇宮外牆的牆磚,看著那小弟居然還把臉伸了過來,這動作好像要聽寧夏講故事。

寧夏快速抬手,用磚頭衝外的面‘啪’的一聲,拍到了那小弟腦袋上,隨後迅速身子後撤,憑感覺把末端還沒有破碎的牆磚塞了回去。

那小弟雖然只是天仙境,自然擁有仙身,按理說是不會受傷的,但是寧夏既然手指凝聚了劍氣,自然不會吝嗇再在磚頭上也凝聚一些劍氣,又不是想殺人,劍氣有一點點就夠。

那小弟被寧夏拍的在地上打滾哀嚎,他的同夥看到寧夏動手也都跑了過來,同時跟過來的還有皇宮宮門口的兩個侍衛,他們沒看到這邊發生什麼,但是他們有職責檢視宮牆附近發生的一切事情。

侍衛剛一過來就看到地上一個頭上呼呼冒血的青年正在哀嚎打滾,而且這青年他們還認識,禮部侍郎的小兒子。

然後侍衛掃視一圈,明顯圍著侍郎小兒子的這一邊是一夥的,他們也都是各個官員家的公子,甚至還有一位夏家的子弟。

夏家雖然有本家、分支一說,但是身份卻不固定,因為每一屆的國主都是在所有可以參與競選的子弟中挑選,被選中就是本家,其他都是分支。

所以,此時這個夏家子弟雖然是分支,但是侍衛依舊不敢得罪,萬一他或者他們那一支有人上位,那就不得了了。

再看寧夏這邊,形單影隻……

還好,夏國的國家法律比較完善,雖然侍衛不願得罪夏家公子,但是也絕不會故意難為寧夏,在事情沒清楚前這侍衛要是敢妄言,輕則丟官,重則丟命。

不過他還是有偏袒的,比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