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同意。甚至我還會給他留下兩層的劍術和兩層的身法,足夠他自保的。”

寧夏見小聊安排的很周全,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行,那咱們一週後出發,回家。”

寧夏要用這一週的時間跟這四年的朋友們告個別。

寧夏可不會像一些配角離別時那樣,說的話就跟交待後事一樣,他還是平時的語氣,一樣的態度,帶著雲立一起跟每個熟人都見了一面,有時間的還一起吃個飯,沒人有任何懷疑,畢竟他們都理解成這是新婚夫婦在上門回禮。

其實,帶著雲立的目的主要還是寧夏想用這七天時間再多陪陪老婆,未來估計就是永不相見了。

他的離開,不會對雲立造成任何傷害,不會對寧夏二號有任何影響,也不會讓父母家人有任何反應,朋友更是不會察覺,唯一失落的只有寧夏自己,但是他還不能表現出來。

只能自己默默的執行計劃,寧夏有些小悲傷。

第六天晚上,寧夏跟來參加婚禮留到現在的三個舍友一起啤酒小燒烤,他們四個一直喝到後半夜,其實寧夏並沒喝多少,但是酒量捉急的他依然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

由於提前就和老婆大人報備過,所以,此時雲立也已早早入睡,寧夏悄悄的開啟家門,躡手躡腳的走進樓下的客房,簡單洗漱了一下,隨後,身子剛剛躺正,他就睡了過去。

第七天一早,雲立早早起床給寧夏做了早餐,然後去客房叫醒了睡姿十分不雅的寧夏,睡眼惺忪的他只能用涼水澆滅自己的睡意,隨後又打著哈欠走去餐廳陪老婆吃早飯。

看到寧夏的狀態,雲立擔心的說道,“老公,要不你改天再去增城吧,看你困的,路上我可不放心。”

其實,從被雲立叫醒,寧夏就一直在演,就連去增城的事情也是前兩天就鋪墊上的,至於寧夏為何要演戲,自然是為了寧夏二號的返回,以及他還需要一些時間來融合記憶,為了避免出現一些不可控的意外,寧夏最終選擇在外面進行這個過程。

此時聽到雲立關心的話語,寧夏摸了摸她的頭,溫柔的說道,“放心吧老婆,我要是困就跟老爸借個司機,增城的事前幾天就安排好了,也不好讓大佬一直等著不是?”

雲立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要不,我開車送你去吧。”

寧夏假裝吃驚,張大了嘴巴,用手捂住,並用略微顫抖的聲音激動的說道,“老婆,你敢開高速啦?”

聽清楚寧夏的‘提示’,雲立也瞪大那雙美麗的桃花眸,眼珠左瞅瞅右瞄瞄,十分沒有底氣的回答道,“那個,需要上高速啊?要不,我給老爸打電話,給你安排司機吧?”

看到雲立的表情,寧夏‘噗嗤’笑了。

忽然被嘲笑的老婆大人豈肯善罷甘休,雲立猛地站起身來,一掐小腰,噘著嘴對寧夏怒目而視。

見此情形,寧夏立刻告饒,只見寧夏雙手合十舉過頭頂,再把頭微微下低,口呼,“老婆大人,小的錯啦!”

在雲立“哼”的一聲後,宣佈自己為此次交鋒的勝利者。

早飯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寧夏漱了漱口,此時他的狀態確實好了很多,所以雲立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強調不要逞強,累的話就提前叫著司機一起去。

對此,寧夏自然沒有意見,然後和雲立吻別,在老婆的注視下離開了家。

寧夏沒有再留戀,他還有自己要努力的目標,那就是回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

不久後,寧夏走了,寧夏二號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賓館的床上,但很快他又再次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此時他的大腦中正在飛快的編織著這幾年的記憶,甚至還毫無破綻的補充了年幼時拜師學藝的事。

一個多小時後寧夏二號再次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