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抱歉了夏管家,您也知道,有關案情在沒有大人審理前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

夏叔悄悄遞過來的那一沓錢,陳隊長只是掃了一眼,並沒有收。

“夏管家,閒事我們接,原則上的事,我們可不敢碰。”

雖然小隊長這麼說,但是夏叔的手並沒有收回來,“那我家少爺在裡面,您受累照看著點,能吃上熱乎飯,被子厚一些,別凍著就行。”

這個請求,陳隊長立刻欣然接受,但是依舊沒有把錢全部收下。

他只是從一沓錢裡抽出了三張,隨後把剩下的推了回去,“這些足夠,天選者大人這兩天應該就能回來,到時候一問便知。”

夏叔也沒有再堅持,主要目的已達到,他們也只能回去等結果。

打點後的效果很明顯,當天晚上寧夏就吃上了熱乎飯,還有人給他買了床新被子。

寧夏看著眼前冒著熱氣的食物,看了看‘床’上那厚厚的被子,再抬頭看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哎,這都是什麼事啊!”

其實,寧夏最討厭就是被冤枉,以前上中學時被老師冤枉過,當時的寧夏無論怎麼解釋,老師都不予理睬,他只能氣的舉拳砸牆,畢竟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打老師啊。

可是這次被冤枉,甚至冤枉他殺人,寧夏總有些鬧劇的感覺,弄得他一點也生氣不起來,甚至還想笑。

連寧夏自己都覺得可惜,這要是能生氣,沒準出去時自己也可以晉升仙王境。

寧夏並沒有被繼續關太久,被抓的第四天,去開會的天選者回到了郡城,陳隊長趕緊報告了寧夏的事情。

但是,天選者還沒叫來寧夏詢問,劉茶茶的兒子就先一步到了大堂,說想了幾天覺得應該做個屍檢,還義正言辭的說萬一他懷疑錯了呢,不能冤枉了別人。

天選者也沒有說什麼,同意了屍檢。

屍檢結果很快就擺在了天選擇的桌案上,劉茶茶死因一欄寫著,“突發性腦溢血。”

是的,劉茶茶是腦溢血死的,那天寧夏遇到摔倒的劉茶茶,估計就是他輕微腦溢血引發的頭暈導致的。

看錶情,劉茶茶的兒子也是此時才知道他爹的死因。

但是,他低估了天選者的公平,雖然疑惑解開,寧夏是被冤枉的,但是天選者依舊升了堂,當著寧夏的面問原告背後之人是誰?

寧夏默默給天選者點了個贊,‘這腦子轉的真快!’

在戒律的影響下,劉茶茶的兒子當即說出了有人給了他2500塊,讓他冤枉寧夏,本來老爹要下葬,手頭就不寬裕,再加上有人看到了那天寧夏扶起過劉茶茶,所以小劉一狠心就把寧夏告了。

至於指使他的人是誰,他只說那人全程帶著兜帽,他也沒看到對方的臉……

真相大白,小劉按法律被打了20大板,並沒收非法所得2000元。

‘看來那500也有他們自己的說法。’寧夏是這樣認為的。

雖然公平人並沒有問出幕後之人是誰,但是寧夏也沒打算深究,畢竟這個黑手也只是給他造成了一點輕微的影響,以寧夏現在的心境,對於這些小打小鬧的陰謀詭計他也不是那麼在乎。

不過後來,寧夏還是知道了這次陷害他的人是誰。因為後面寧夏晉升後,寧家一家六仙王的實力已經無人敢惹,城內各大家族都送來了賀禮,那些祝賀的禮單中,有一家給的異常的多,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的寧夏站在大堂上,他忽然有些羨慕這個世界。

他回想著原來世界課本上描寫的封建王朝,雖然偶爾也會出一兩個清官,但是,如何擋得住那些壞到骨子裡的胥吏啊!

‘閻王好過,小鬼難纏。’說的就是他們。

雖然在清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