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郡主,究竟如何才能透過鳳凰之火孕育出鳳凰呢?”秋離滿懷激動地向劉柏琴提問,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劉柏琴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研究。”秋離並未因此感到沮喪,而是將鳳凰心火當成寶貝一般小心翼翼地收好。

劉柏琴對秋離的好運氣都有些嫉妒了。

劉柏琴為秋離倒了一杯茶,然後轉移了話題,“秋離,自從你離開玉山之後,都去了哪些地方呢?”

“我去了突厥。”

“你是翻越雪山,穿過戈壁灘,再經過草原去的突厥嗎?”

“沒錯,你竟然猜對了,真是聰明。”秋離沒想到劉柏琴竟然能準確猜出自己的路線,不由得給她豎起一個大拇指,以表佩服。

“哈哈…”

被秋離突然一誇,劉柏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呵呵一笑,喝了一口茶水,掩飾內心的尷尬,“我瞎猜的。”

“你這次是來報考書院的嗎?”

“嗯。”秋離輕輕點頭,“我聽芷郡主說,今年書院招收醫學類的學生,所以我就來試試看。”

“你是來考醫學院,不是武學院嗎?”劉柏琴驚訝地問,在她心裡她一直認為秋離是來考武學院的。

秋離面露羞愧,不自覺地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書院裡高手如雲,人才眾多,我這點微不足道的修為,很難在書院中脫穎而出,因此只能尋找其他途徑考取書院的醫學院。你對我的醫術是瞭解的。”

“嗯,以你的醫術考醫學院應該不成問題。”劉柏琴的臉上明顯流露出一絲失落,因為書院最近頒佈了一項規定,書院弟子非請,不得踏入醫學院,這意味著如果秋離進入了醫學院,他們將來見面的機會就會減少。

秋離注意到了劉柏琴的失落,感到有些困惑,便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挺好的。”劉柏琴淡然一笑,舉起茶杯向他示意,“以茶代酒,預祝你得償所願,考入醫學院。”

“謝謝。”

秋離舉起茶杯,兩人相視一笑,愉快碰杯,飲盡杯中茶。

兩人又圍繞從薊城分開之後,彼此的經歷與見聞聊了一會,一直聊到武光霞回來,他們才意猶未盡地結束了談話。

武光霞開開心心走進花園,一眼就看到了劉柏琴正在與一男子談笑風生,頓時心生醋意,快步跑到涼亭,眼神不善地打量著秋離,“你…”

她正準備發難,卻突然覺得眼前的男子有些面熟,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是誰。就在她思索之際,劉柏琴站了起來,拉著她的胳膊,責備地說:“光霞,他是清水鎮的秋大夫呀,不可無禮。”

“哦!”

武光霞恍然大悟,臉色立刻變得陰沉,她指著秋離質問道:“你一個男子,大半夜不睡覺,卻在這裡與女子私會,這成何體統!”

“私會?”

“私會!”

劉柏琴和秋離異口同聲地喊道,被武光霞的直言不諱嚇了一跳。

秋離慌忙站起身,不慎打翻了桌上的茶杯,而劉柏琴則急忙伸手捂住了武光霞的嘴,免得她再口無遮攔,說出一些難以想象的詞彙。

場面太尷尬了,秋離拱手施禮,倉皇離開了涼亭,逃一般地跑回自己的院子。

劉柏琴見秋離走遠了,才放開捂住武光霞嘴的手,氣得用手指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小聲嗔怪道:“光霞,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武光霞自知理虧,連忙道歉,“柏琴師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嘴太快了,說錯了話。”

劉柏琴當然知道武光霞無心之言,否則就不是輕敲一下腦殼這麼簡單了,但還是不忘叮囑武光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