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書院在晚上的時候舉辦春節宴會。

秋離、劉柏琴、武光霞、上官芷、莫逸辰、鳳清兒與柴琅等殺狼隊的隊員都如數參加,書院的很多院正、教習等也都列席。

秋離在宴會上又見到了秋鹿白的其他幾名弟子。

陸源,秋鹿白的三弟子,秋離的三師兄,中等身材,左臉上有道疤,鬍子拉碴,衣著隨意,腰間掛著一個葫蘆,給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

行無名,秋鹿白的八弟子,秋離的八師兄,中等個頭,身材有些瘦削,臉上戴著一副青銅面具,一雙眼睛古波不驚,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峻。

小葵,秋鹿白的九弟子,秋離的九師姐,頭上扎兩根馬尾,身穿一襲淡紫色的長裙,顯得格外清新脫俗。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總是帶著一抹笑意,讓人感到很親切。

張文亞與程天霸,秋離之前在梅林見過,這次也出席了宴會。

至於,秋鹿白的其他弟子,大弟子劉培元,也就是鎮北王,現在坐鎮北涼,無暇來此,四弟子柳平去了極北冰原,七弟子錢三一,身在江南,為鎮北軍籌措糧草。

宴會上,燈火輝煌,書院的師長弟子們歡聚一堂,共同慶祝新春佳節。秋離與劉柏琴並坐在一張桌上,低聲交談,氣氛融洽,武光霞與鳳清兒並坐在一張桌子上竊竊私語,時不時發出銀玲般的笑聲,莫逸辰與上官芷並坐在一處,低眉淺笑,含情脈脈,羨煞旁人,柴琅塊頭比較大,一個人獨坐一桌,看著桌上的美食狂吞口水,但因為宴會尚未開始,所以他只能忍著。

張文亞作為書院的院正,親自做了新春賀詞,眾人一起舉杯相慶,宴會正式開始。

張文亞他們幾個書院的院正、院監與教習,自知他們在這裡,書院的弟子都放不開,所以喝了幾杯酒之後,便都藉故離開了。

張文亞他們一走,這個大廳就只剩下書院的弟子,而且都是內院弟子與親傳弟子。他們個個都是天之驕子,驕傲都是刻在骨子裡的,當他們看到秋離竟然跟劉柏琴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就讓他們氣不打一處來,覺得秋離這樣的人不配跟劉柏琴坐在一起,甚至交談。

“砰!”

一個身材高大,目露兇光的男子,一腳踩在秋離的桌子上,挑釁地瞪著秋離,言辭不善地說道:“小子,你是誰呀?誰讓你坐在這裡的!”

秋離還未開口,一旁正在大快朵頤品嚐美食的柴琅噌地一下站起來,手裡還拿著一隻雞腿,指著那男子的鼻子,怒斥道:“他孃的,找茬是嗎?”

男子名叫劉鑫,內院弟子,知命境強者,愛慕劉柏琴久已,但因為之前書院有魏鴻軒,所以他根本都不敢靠近劉柏琴,如今魏鴻軒不在書院,他原本以為自己有機會了,卻冒出一個秋離,而且還只是一個煉器境的小子,這讓他如何忍,所以才在今日爆發了。

“關你什麼事,哪涼快哪待著去!”劉鑫完全不懼大塊頭的柴琅。

“他是我師弟,你若是想打架,老子奉陪!”柴琅也是毫不畏懼,直接回懟。

“劉鑫,你有病嗎,非要在春節宴會上找事!”劉柏琴也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維護秋離。

劉柏琴不站出來維護秋離還好,一站出來,讓劉鑫頓時感覺沒有面子,再加上喝了一些酒,有些上頭了,袖子一擼,指著秋離罵道:“你個小白臉,就知道躲在女人後面嗎?”

“劉師兄,你喝多了,我們回去吧。”與劉鑫交好的幾個內院弟子見事情有些失控,萬一在宴會廳打起來,他們都要受責罰,忙上前將其架走,奈何劉鑫已經上頭了,又豈是他們能夠拉走的。

“我沒喝多…”劉鑫揮動著手臂,掙脫開來,盯著秋離,冷笑道:“你就是個垃圾,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