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的。”

“哦,那以後可得注意點兒,貂這東西不好伺候,嘴刁著呢。”

“萬總,你是大師,你看我的貂場怎樣?沒事,你看出啥說啥,香火錢我一分不少。”

我笑了笑說:“我猜你也會這麼問的。在來的路上,我仔細看了看貂場的周邊環境。貂場東邊地勢低,有條臭水河,流到貂場南面向東南方向去了,臭味很大。山管人丁水管財,地勢低不說,河裡流的是臭水也不說,最主要的是,河水朝東南方向斜飛而去,意味著財上有失。還有,貂場西南角的位置,有個水坑,需要填上。”

“可是,這條河臭是臭了點兒,河是從貂場的西面發源,繞過貂場流過。我曾經找過一位風水大師,他說這是玉帶纏腰,是上等風水。”

風水學上確實有玉帶纏腰一說,旺丁旺財。我不知道宋樂請的是哪個風水師,竟然給出了這樣的結論,估計是錢裝腰包後,笑呵呵地走了,卻把隱患留了下來。想到這裡,便說:“玉帶纏腰不假,但這犯的是消亡水中的亡水,破財損丁。”

“損丁?”宋樂頓是慌了神,“那我爹這次受傷算不算是損丁,鎮醫院說還要轉院到市醫院做手術呢。”

“嗯,算是吧,也不完全是。你孩子呢?”

“我有個兒子,剛剛三歲。”

“那可得好好看管著。”

“萬總,萬大師,你說,怎麼辦才好呢?”宋樂徹底慌了,於玖玫也瞪大眼睛,用期盼的眼神急切地看著我。

我想了會兒,說:“這樣吧,你能不能把你門前的地承包下來?”

“能,咱村願意種地的中老年人越來越多了,都說種地不掙錢,把自家的地流轉出去了。”

“能承包下來就好辦。你把這片地承包下來,找個挖掘機,從貂場的東南角,向西向南挖一條河道,把河水引到前面的野豬河裡。河道不用很寬,四五米就行,工程量不大。另外,在貂場東面,河與貂場之間栽8棵樹,11棵,18棵也行。要栽松樹,四季長青的。”

“就這些?那,水坑呢?”

“就這些,把消亡水的格局改變了,就徹底變成玉帶纏腰,萬事大吉了。至於水坑,你挖河道的時候,弄點土把水坑填上就行了,這個簡單。”

“好好好,我馬上辦。”

宋樂話剛說完,山子就“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高低要拜師,不管我怎麼拒絕,宋樂怎麼勸說,就是不起來。

我犯愁了,前些天收了陸林當徒弟,山子又要拜師。關鍵是,山子還是個孩子,能唸書最好,這麼小的年紀不適合做這一行。

突然,我想出了個主意:“山子,你三天之內,如果能把《葬經》《雪心賦》《神寶經》《黃金策》背下來,我就收你做徒弟。 《黃金策》要全文背誦,不是隻背總論那一部分。”

在我看來,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就是想讓宋長山知難而退,重回學校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