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車子走了。我敢肯定,一定是宋福。他的車是皮卡,聲音很大,嗡嗡嗡的發動機聲音,全鎮就他這一輛皮卡,別人都沒有。”

“宋福?虎子沒在家嗎?”

“虎子那些天到外地賣大姜了,家裡就東玲一個人。這個畜牲,流氓成性!”

“照你這麼說的話,我烈祖的碑很可能就是被宋福用重器敲打而裂紋的。”

“肯定是,這個壞東西,無惡不作!”

“謝謝你於林,這麼晚回來,還沒吃飯吧。你忙吧,我走了。”

從於林家裡出去,我沒回家,直接去了我爹家。

我把情況對我爹我媽簡單地說明後,又擔憂地說:“我想把碑遷走,不能再安放在河壩上了,太不安全了。”

“你遷走了,也是一個殘碑。”

“那怎麼辦呢?”

“我的意見是咱重新刻碑,在新塋盤找個好地方,重新豎起來。該造墳造墳,該樹碑樹碑,該有的程式,一項也不能少。”

“原來的碑怎麼辦?”

“還是放在原來的位置吧,既然裂紋了,就不要去動了。這樣吧,今晚上我和你三叔,到你幾個本家爺爺家裡走走,一起合計合計,看我說的對不對。”

“好的,爹,我等你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