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好好殺殺,萬佳聲的,的囂張氣焰!”

第二天一大早,宋福交代了一下新過來的售貨員的一些事情,就開著車進了村,他先是到宋樂的貂場。

一進貂場,宋樂和於玖玫,還有老劉,忙著喂貂,宋樂雖然心裡有一些不高興,找個藉口說:“二哥,我喂貂呢,你先自己坐一會兒,忙完了我再陪你聊,茶在裡屋桌子上。”

宋福答應一聲,自己進了裡屋,站在書櫃前,隨便翻看宋樂買來的養貂方面的書籍。

不一會兒,宋樂忙完了,簡單洗了洗手,進了屋,忙著燒水泡茶

“三弟,你不用忙活,我和你聊一會兒就走,我看你貂場裡還有老多事呢。”

“什麼事兒二哥?一大早就過來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閒聊。這不是嗎,昨天呢,夜裡我突然想起來了,萬佳聲給你的貂場做過風水。我剛才在外邊看了看,還做的還挺不錯的,怎麼樣?最近貂場的生意還不錯吧?”

宋樂一聽這話,心裡就有了一絲警覺,他避重就輕地說:“什麼風水不風水的,人家萬總就是過來看了看,告訴我在河邊栽幾棵樹,綠化一下子。再挖一條水溝,把臭水引到河裡去,也不算是風水吧,就是栽栽樹,挖挖溝,填填坑什麼的,即使他不這麼說,我也會這麼做的。”

“行啊三弟,我聽出來了,你對那個萬佳聲還是挺有好感的。行,你忙吧,我有事先走了,”

“你不再坐會兒了,二哥?”

宋福似乎生了氣,沒回答,頭也不回,擺了擺手,徑直走出貂場,開著車往村裡走。

進了村,他順著村南新硬化的路往東行駛,路過老宋頭家,他把車停在樹底下。村裡到處都在忙碌著,進行最後一公里的村路硬化,主路上,拉混凝土的小型工程車往來穿梭。施工隊在村裡走街串巷,鋪混凝土,硬化各個小衚衕以及住戶門前的地面。

宋福顧不得欣賞眼前的熱火朝天的景象,徑直朝老宋從家裡走去。老宋頭正在給牆西北角的缺口抹水泥。

一進門,宋福就誇老宋頭的手藝:“老宋頭不愧是遠近有名的瓦匠師傅,這牆面抹得又平又光,就你就你這手藝,在大城市裡當瓦工,最少一天也能掙500塊錢。”

老宋頭一看,宋福進了門,笑了笑說:“宋老闆來了,你先坐會兒,我就剩這一點兒,一會兒就就抹完了。”

宋福不坐,來到老宋頭身邊,說:“這個門開的好好的,怎麼說堵上就堵上了,這誰給你出的主意?”

“萬總說這個門開著不好,最好堵上,我就聽了。正好,這兩天村裡硬化出路,我就到工地上,和施工方一說,花錢買些混凝土,自己把牆面抹平,抹光。”

“是萬總給你出的主意,這主意挺好。唉,這個窗都好好的,你怎麼扒了?要改成個門啊?”

“可不是嘛,我要把原來的這個西門堵上,在這一間的窗戶扒了,安一個門。把這個炕改成灶,把西邊的灶改成炕,完完整整地顛倒過來。”

“哎呀,你這工程挺大呀,肯定也是萬總給你出的主意。”

“是啊,萬總可真了不起,他一來就看出了我老婆死的原因,還看出了我大兒子因為意外死了,你說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萬總確實有水平,他給你看風水,應該多少收點錢吧,這是行裡的規矩,我知道。”

“這種事兒肯定是要給錢的,我主動把他找來給我看房子的,我給了他800塊錢,但人家大人有大量,只留了100塊錢。”

“好啊,這挺好,不過這是不是算作封建迷信吶?”

“什麼封建迷信不封建迷信的,只要好使,它就不是迷信。再說了,打卦算命,從老一輩子少一輩子的,好幾千年了。封建社會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