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不是,我說我是母夜叉行了吧,好像誰稀得說你似的。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能和白老師能比嗎。”

“怎麼就不能比了,不就是,白老師除了比我白點,長得好看點,身材也好點,學歷高了那麼一點點,男人更是好了很多點。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比我好點的。”

“你看看你說的是什麼話嗎?除了這些,那你還拿什麼和白老師比。”說話的人鄙視道。

那位嫂子,抓著自己的頭髮,想了又想,“嘿嘿,好像是沒有什麼可比的了哈。

啊!不,我還有一項白老師肯定比不了。”

“哦!是什麼,你說說。”這下連不想和他們搭話的白悠悠也好奇了。

“嘿嘿,那當然是,我的頭髮要比白老師的長一點點。”那位嫂子說完之後得意的笑了。

…………

“葛紅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頭髮比白老師長,就讓你這麼高興了。”

叫葛紅英的嫂子傲嬌道:“那是當然,我這頭髮可比白老師的長多了。我當然高興了。”

葛紅英說完之後,周圍空氣都突然安靜了。

白悠悠只能尷尬笑著回應:

“各位嫂子,我們就不和你們聊了,我們還要去趟郵局,寄幾封信,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等我回來再和你們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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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拉著盛澤宴的手,用最快的速度走開了。

他們走了後,葛紅英還站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陽,抓著自己的頭,不解的問著眾人。

“咦,白老師他們急什麼急,現在天還早著,距離郵局下班還早呢!這麼早去幹嘛。郵局又不會跑,他們肯定還要去其他地方耍一下,就是不想跟我們說罷了,你們說是不是。”

眾位嫂子,看了她一眼後,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齊齊搖了搖頭,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

這還讓她還得上勁了,“哎!你們都說話啊!搖頭幹嘛。”

這下眾人更是連頭都不搖了,各自做著自己手上的事情。

白悠悠她們兩人很快來到了郵局。

這時候的郵局裡人不多,白悠悠將信件小心地遞給工作人員稱重、貼郵戳。

盛澤宴站在一旁,目光始終停留在白悠悠身上。

從郵局出來後,盛澤宴牽起白悠悠的手,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剛才到底在想什麼壞事了吧?”

白悠悠的臉又泛起紅暈,低著頭小聲說:

“其實沒什麼啦,就是胡思亂想了一下。”

盛澤宴寵溺地笑了笑,

“哦!真的就是胡思亂想了一下!”

白悠悠眼神飄忽道:“嗯!真的。”

盛澤宴抬手一邊摸著她的頭,一邊輕聲道:“你這小腦袋瓜,一天到晚淨瞎想。不過沒關係,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

白悠悠抬起頭,認真地看著盛澤宴,“當然有你啦,你是我的丈夫嘛。”

此時,街邊傳來一陣悠揚的二胡聲,在街角處有一位老人在街頭賣藝。

兩人駐足聽了一會兒,感受著這充滿年代感的氛圍。

而後手牽手漫步回家,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畫面,彷彿時間都靜止在了這一刻。

走了好一會,盛澤宴又帶白悠悠去供銷社買了她最愛吃的大白兔奶糖。

高興的白悠悠全程笑眯了眼,白悠悠接過來,剝了一顆喂到盛澤宴嘴邊,盛澤宴張嘴吃下,兩人相視而笑。

【宿主,宿主,前方高能,還請宿主做好應戰準備。】

【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