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觀雖看上去沒那般陳舊,卻也和上清觀一般。都是建造於荒野逆旅,鮮少有人知曉。

李蓮花等人跟著小道士前往休息的地方,一路上眼神四處打量。清玄觀比上清觀要小一些,不過這裡風很大,裡面的牆簷陳舊,有些地方還長著青苔。

走進院子,只見一棵古老的銀杏樹矗立在中央,枝葉繁茂,彷彿一把巨大的綠傘。樹下有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看起來十分古樸。

小道士將他們帶到一間廂房前,說道:“各位施主,這裡就是你們休息的地方。如有什麼需要,可隨時叫我。”說完,便轉身離去。

李蓮花等人走進房間,只見裡面佈置簡潔,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他們放下行李,坐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李蓮花等人走出房間,只見一群道士正在爭吵著什麼。他們走近一看,原來是為了一本經書的歸屬問題而發生爭執。

李蓮花見狀,走上前去說道:“各位道長,何必為了一本經書而爭吵呢?不如大家一起研究,共同探討其中的奧秘。”

道士們聽了,白了他一眼,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三三兩兩地離開了,並未將這幾人放在眼中。

“李蓮花,快進去,這外面這麼冷。”方多病拿著狐裘大氅給李蓮花披上,眼神滿是關心。

李蓮花和方多病回到屋內,笛飛聲則站在門口,滿臉的不悅。他看著李蓮花那虛弱的身子,心中不禁有些惱怒,這傢伙都已經這樣了,還非要去管那些閒事。

李蓮花似乎察覺到了笛飛聲的情緒,他淡淡一笑,試圖轉移話題。他看著方多病,說道:“你這傢伙,剛才還推三阻四的,現在怎麼又跟著我回來了?”

方多病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你這身子骨,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向師祖他們交代啊。”

李蓮花笑了笑,說道:“你這傢伙,就會貧嘴。”

笛飛聲看著他們兩人,心中的惱怒漸漸消散。他知道,李蓮花雖然身子虛弱,但他的內心卻十分堅強。他也知道,李蓮花之所以要去管那些閒事,是因為他有著自己的信念和堅持。

笛飛聲走進屋內,坐在椅子上,看著李蓮花,說道:“你這傢伙,以後還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吧,別總是讓我們擔心。”李蓮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這天色不早了,我先睡了。明日還得繼續尋這靈清道長下落呢?”李蓮花打著哈欠,懶洋洋地解下大氅和外衫疊放好。

李相夷和李蓮花躺在床上,方多病和笛飛聲則睡在他們的外側。夜晚的寧靜籠罩著房間,只有他們的呼吸聲在空氣中交織。

方多病和笛飛聲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透露出一絲無奈。他們都知道,這張床榻對於四個人來說確實有些擁擠,但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李相夷似乎已經入睡,他的呼吸平穩而深沉。方多病和笛飛聲儘量保持安靜,以免吵醒他。然而,他們的身體卻不可避免地相互接觸著,這種親密的接觸讓他們感到有些尷尬。

方多病試圖調整自己的姿勢,卻發現無論怎麼動,都無法避免與笛飛聲的接觸。他偷偷看了一眼笛飛聲,發現他也正面臨著同樣的困擾。兩人的目光再次交匯,這次他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在這尷尬而又有些溫馨的氛圍中,方多病和笛飛聲漸漸放鬆下來。他們的笑聲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默契的寧靜。儘管床榻狹窄,兩人還是很快進入夢鄉。

“啊”

寂靜的夜空,一聲驚呼響徹雲霄。將熟睡的幾人驚醒,笛飛聲率先抱著刀飛身出去,方多病也連忙跟上。

李蓮花迷迷瞪瞪坐起身,穿上外衫和大氅,李相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