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郊外造型奇特的蓮花樓中升起裊裊炊煙,方多病三人早早便起了。昨晚他將母痋交給了李蓮花,那母痋只聽他的,屋外,李蓮花正悠閒地坐在桌前,喝著茶,看著手中的書卷。笛飛聲則在一旁擦拭著自己的武器,眼神時不時地瞟向李蓮花。

方多病走出房門,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感慨。這兩人,一個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魔頭,一個是曾經的四顧門門主,如今卻都隱居在這蓮花樓中,過著平淡的生活。他走到李蓮花身邊,坐下,拿起一塊糕點,吃了起來。

“李蓮花,你說這母痋到底有什麼用?”方多病問道。

李蓮花放下書卷,看了他一眼,說道:“這母痋是一種蠱蟲,可以控制人的心智。”

“這麼厲害?那你為什麼不自己留著?”方多病驚訝地問道。

李蓮花笑了笑,說道:“我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而且,這母痋留在我身邊,也只會帶來麻煩。”

方多病點了點頭,說道:“也是,你現在只想過平靜的生活。”

李蓮花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呢?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方多病想了想,說道:“我還沒想好,也許會繼續闖蕩江湖,也許會找個地方隱居起來。”

李蓮花笑了笑,說道:“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

方多病心中一暖,說道:“謝謝你,李蓮花。”

就在這時,笛飛聲突然站了起來,說道:“我要走了。”

李蓮花和方多病都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你要去哪裡?”方多病問道。

笛飛聲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蓮花樓。

李蓮花和方多病看著他的背影,心中都有些感慨。

屋外傳來了陣陣馬蹄聲,隨即同在門外攔住了欲走的笛飛聲。來人是現任監察司副指揮使宗政震昊,他在蓮花樓外大聲問詢:“阿飛。李蓮花,何在?”

笛飛聲並未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宗政震昊。宗政震昊見狀,心中惱怒,他一揮手中的馬鞭,大聲喝道:“大膽狂徒,你莫要以為我怕了你!今日你若不說清楚,休想離開此地!”

笛飛聲依舊沉默不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宗政震昊見他如此傲慢,心中更是氣憤,他正要下令手下動手,卻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且慢!”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從蓮花樓中走了出來。男子面容英俊,氣質不凡,他看著宗政震昊,微微一笑,說道:“宗政大人,何必如此動怒呢?”

宗政震昊見到此人,臉色微微一變,此人太從未見過,不過他小小年紀,竟有如此膽識。

李相夷擺了擺手,說道:“宗政大人,阿飛是我的朋友,他一直與我們在一起,不知宗政大人有何事要問他呢?”

宗政震昊猶豫了一下,說道:“近日京城中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位朝廷官員。我們懷疑你們幾人與此案有關,所以才來此詢問。”

李相夷皺了皺眉,說道:“宗政大人,我們幾人雖然是江湖中人,但一向光明磊落,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大人,怕是找錯人了吧!”

宗政震昊說道:“死的是太醫院楊院首,昨日在二等離開後不久遇害,此事事關重大,我必須要調查清楚。還請幾位跟我回監察司一趟,配合我們的調查。”

李相夷看了看笛飛聲,笛飛聲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跟你走。”

宗政震昊說道:“慢著,本官說的是你們幾人,來人統統押回去。

監察司幾人粗魯地拽著方多病,又欲帶走李蓮花。笛飛聲直接運功震退了周圍的人,身形一閃,護在李蓮花身前。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