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王大爺,剛才沒聽見你放聲。其實我看這個奶奶還挺好的,最起碼他還沒跟我講價,也沒還價的,可見這個人傳人還是有出入的,聽到的未必是事實。”黎明持懷疑態度。

“啥?小明你竟然不信?我跟你說,這個老妖婆我都認識她三十多年了。從她結婚以後,生了個女兒,在單住受了工傷,這頭上這後腦上面,就跟挖了一塊去一樣,足能塞進去半個拳頭。”

“從那以後,也沒有再生育。這老妖婆本來就喜歡打扮,五十來歲打扮起來還挺年輕的。她又因為工傷,單位給她開雙份工資,一份工傷的,一份正式工的,也不用她上班,剛開始的時候也還好。”

“她老伴上班,她在家照顧孩子,又不缺錢。後來孩子大了上高中了住校,家裡就都走了,只剩下她自己在家,這老妖婆就不安分了起來,今天招惹這個男人,明天逗逗那個男人。”

“終於有一次,讓她老伴逮住堵在了床上,老實了幾天。沒過幾天,她老伴查出來患了糖尿病,也不能上班了,在家兩個人就剩幹架了。”

“她老伴在連生氣,又吃不好的情況下,病情急轉之下,腳趾頭潰爛,因為糖尿病人對傷口不好癒合,所以直接切除了一個大腳趾。導致她老伴走路成了個瘸子,這下這個老妖婆更不待見他了。”

“老妖婆直接轉摸戰場,找了個男人,還是不太遠的鄰居,有時候竟然夜不歸宿。她老伴一看大事不好。在她女兒放寒假的時候,她老伴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女兒。”

“閨女呀,你現在也懂事了,你媽恐怕不會管你了。要是那天爹不在了,爹最放心不下的只有你了,這是我給你存的錢,密碼是你的生日。孩子,爹沒有本事,也就還有這套房子了。”

“趁著你這會在家,我告訴你,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必須把這套房子爭取到手,在房本上改成你的名字。要不然看你媽這架勢,你要不把房子過戶過來,到時候你大學畢業,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是不是這個理?”

“她那個閨女當時哭的那個可憐人,可哭歸哭,這正事還得辦。她閨女就去找這個老妖婆,你猜怎麼著?這老妖婆死活不答應把房子過給她閨女,說什麼等她死了再給她。你聽聽她識得這叫人話嗎?”王大爺氣憤的說道。

“這老妖婆的閨女也豁出去了,天天盯著老妖婆找事,明著告訴她,這房子她過也得過,不過也得過,你們倆就我一個女兒,不過給我你想過給誰?你到那裡打官司我都不怕你,你不過給我一天,我一天不讓你安生,你十天不過給我,我十天不讓你安生。豁上不去上學了,你也得過給我。”王大爺繼續說道。

“這老妖婆一看,這孩子是鐵了心了,這天天象個尾巴似的盯著她,什麼也幹不了。沒辦法,這老妖婆只能把房子過給了她閨女。這老妖婆的老伴過了一年多,腎衰竭就去逝了。她閨女大學還沒畢業。”

“這老妖婆的老伴一死,還沒過一七,她就把那個男人弄到了家裡,那個男比這老妖婆大了十二歲,整整大了一旬那,你說她圖啥呀?而且沒多長時間還登記結婚了。”王大爺搖了搖頭說道。

“你不知道小明,這老妖婆的閨女結婚,她都不出一分錢。這雙份工資得多少錢,還有她工傷的補償金。她找的這個老頭有一個兒子,也結婚了。在農村老家,這老頭還有一個弟弟。”

“聽人說這老頭的弟弟老家要蓋房子,跟這老妖婆借了四十萬。該說不說的,這老頭的弟弟挺會來事的,每年下來的農產品,早早的都送了來說讓她嚐鮮。這老頭的弟弟嘴又好使,把這個老妖婆哄得暈頭轉向。”

“每隔個一個月左右的,就大魚大肉的一大盒子一大盒子的,往這個老頭的弟弟家捎。還不敢說什麼。這個老頭也是個缺德的,他自已的退休金一個不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