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見她出來,就帶著雲瑤出了皇宮,他們來到了大理寺的門前。

她挺起了小腰板,邁著跨步,儼然一副警察叔叔抓壞人時的表情,正義凜然,一身正氣的!

雲瑤進入了大理寺中,眼看著德妃有醒來的跡象,她又拿出乙醚,給她使勁地噴了幾下,才薅著她的頭髮,進入了大堂的中央。

裡面坐著慕容璟,慕容瑜,皇上,還有云貴妃。

雲瑤掐了一個複雜的手訣,又唸了一段催眠咒,“月為寂之氣,夢為幻之象,吾之所催者,無不入眠也。”

看見德妃的瞳孔失去了聚焦,雲瑤才對德妃說道:“交待一下,你犯過的那些罪行吧。”

德妃表情木訥地說:“二十七年前,我懷上了一個孩子,孩子的父親,是我們林府的一個暗衛,他叫邢少林,是我的青梅竹馬。

我剛入宮不久,有一天晚上,他來給我送東西,然後,我們就行了房事。

後來,過了七天,我發覺自己懷孕了,一開始,我怕皇上知道,於是,就想著把孩子給打掉的。

但是,我記得,邢少林來找我的前兩天晚上,皇上也來過韶華宮,讓我侍過寢的,所以,我又打消了,打胎的想法,就想著把孩子生下來。”

雲瑤同情地看了一眼皇上,然後,她就低下頭,故意地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表情,“唉,想要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

慕容霆:“……”

他好心塞,兒媳婦,你是懂得,如何給我補刀的。

雲貴妃眼含笑意的地看著皇上,那笑容,意味深長的。

慕容瑜的心裡,很想笑,平日裡,他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但是,此刻,他就是想笑,以至於,他的表情,都差點就管理失敗了。

慕容璟看了一眼媳婦,瑤瑤的膽子還挺大的,竟然,敢調侃那個老不死的東西。

德妃繼續說:“有一天,我聽見皇上身邊侍候的一個小太監說,他要把一匹鮫紗賜給雲妃,那一刻,我心裡好恨,憑什麼,價值連城的鮫紗,就要賜給雲妃,而不是賜給我。”

雲瑤對她翻了一個大白眼,才說道:“你給人家戴綠帽子,還想著要那一卷鮫紗,你這麼能耐,咋不上天,和太陽肩並肩呢?”

德妃接著說:“於是,我就讓奶孃攔截了,那個給雲妃送鮫紗的宮女,把她騙到了韶華宮,搶了那一卷鮫紗,然後,就弄死了那個宮女。

後來,我聽說,雲妃那個賤人也懷孕了。

於是,我就買通了孫御醫,他說那個賤人,懷的是一個男孩子,等到她生產的那一日,我就喝了催產藥,收買了幫她接收孩子的那個產婆,讓她把那個賤人的兒子,跟我的孩子調包。”

德妃一口一個賤人,雲瑤聽著,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她擼起了袖子,就開罵道:“你這個老虔婆,罵誰賤人呢!

你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

眾人的耳畔邊,傳來了“啪啪”兩個巴掌聲,雲瑤說:“媽的,自己是賤人,所以,你看誰都像賤人。”

雲瑤揉了一下自己白嫩的小手,“你這個賤人,臉皮也著實厚了一些,打得我手都疼了。”

慕容璟心疼得說:“瑤瑤,我幫你揉一下,下次,你要打這種人渣,就該讓老嬤嬤來幹這種粗活才是。

你這雙畫畫的手,細皮嫩肉的,打壞了,以後可怎麼畫畫呀?”

雲瑤:“……”

你說的對,我競然無力反駁了。

雲貴妃說:“你這丫頭,也不怕打疼了自己的手,一會我給你一瓶消腫止痛的膏藥。”

雲瑤笑著說道:“我就是聽不得她嘴賤,一口一個賤人的,就跟柳氏母女倆一個德性。”

德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