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銅色的會員卡,本身就很有辨識度,所以,剛才,雲瑤就沒有再給銅卡,鍍上其他的顏色。

雲瑤用丙烯顏料,先給銅卡上的圖案上色。

過了半個小時,金卡和銀卡也晾乾了。

會員卡的圖案,上完色以後,一個栩栩如生的姑娘,就躍然卡上,透過她那性感火辣,撩人的舞衣,就有一種,讓男人血脈僨張,想要一探究竟的慾望。

雲瑤忙完了以後,去後院的溫泉中,泡了一個澡,才倒在床上睡覺,一夜無夢。

第二早上,雲瑤吃完飯,就去了怡紅院,她拎著一個袋子,裡面是照相機,和迷你款的印表機。

到了怡紅院,雲瑤把會員卡拿出來給老鴇看,她很滿意,金卡金光閃閃的,銀卡銀光閃閃的。

雲瑤給辦理會員卡的客人拍了頭像,貼在會員卡上,忙了兩個小時。

她看了一下賬本,金卡賣了40張,銀卡賣了30張,銅卡賣了10張。

凡是賣出去的會員卡,左上角上都貼了照片,賬本上也有照片和名字。

雲瑤把剩下的20張會員卡,遞給了老鴇。

就隨口問一句,“昨天晚上,生意怎麼樣?”

老鴇笑得合不攏嘴,她說:“生意比之前好多了,看鋼管舞的人有50個,看肚皮舞的只有30個,看鋼舞的男人,有一半的男人,就是好奇心,之後,又加錢看了鋼管舞,姑娘還是你的主意多。”

雲瑤翻出了一個矽膠娃娃的圖片,遞給老鴇看,跟她講解了一下用法。

“你要不要買一個,嘗試一下?”

老鴇說:“多少錢一個?”

雲瑤說:“一百兩一個,看在老顧客的面子上,另外,我再額外送你兩瓶興奮劑,藥效是半個時辰。”

老鴇看著照片上的那個矽膠娃娃,它魁梧的胸肌,腹肌。

頓時,她就眼冒綠光,就差流口水了。

雲瑤說:“你去取銀子,我這就叫暗衛回去拿,一刻鐘後,你來敲門。”

老鴇走後,雲瑤從空間拿出了一個男版的矽膠娃娃。

兩瓶興奮劑,一個香皂。

過了一刻鐘,雲瑤開啟了門,老鴇也來了。

把一百兩銀子遞給了雲瑤,“你使用完以後,記得用香皂,把它清洗乾淨,晾乾,平常要防塵。”

雲瑤回到了青竹小院,她坐在椅子上,靠著,閉目養神,接連的忙了十多天,她要休息一段時間,最近,又薅了老鴇三百兩的銀子。

這段時間,她從怡紅院賺了一千八百兩的銀子,也夠她花一陣子了。

每天晚上,冷雨都會向南凌錦峰彙報著雲瑤的情況。

第一天,雲瑤去怡紅院,她說要教姑娘們跳舞,老鴇說不需要,她就說,要去百花樓教姑娘跳舞,然後,就搶光怡紅院的客人。

這下老鴇急了,沒有客人,她就得喝西北風,還是教跳舞的好。

人,都是有一種趨利避害的心理,在教跳舞和失去客人相比較以後,老鴇肯定會選前者的,這叫兩害相權取其輕。

雲瑤教舞怡紅院的姑娘跳舞,鋼管舞的學費是,每人二百兩的銀子。

肚皮舞的學費是,每人一百兩的銀子。

光是學費,雲瑤就薅了她們一千五百兩的銀子。

她給老鴇賣了五個鋼管舞的杆子,又賺一百兩的銀子。

之後,她又給老鴇製造了一百張會員卡,雲瑤製作一張會員卡的費用是,一兩銀子,她又薅到了一百兩的銀子。

最後,雲瑤又賣了一個矽膠娃娃給老鴇,價錢是一百兩的銀子。

南凌錦峰唇角微抽,雲瑤這是變著花樣的,逮著她們薅羊毛呢。

日子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