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樣貌嘛,只能說是普普通通,臉上還有個大痦子,就在下巴那裡。

不過耐不住這人大方啊,只要趙月芽多看一眼的,他立刻就掏錢買下了。這十多天的時間裡,幾乎是間隔兩三天,就託人給趙月芽帶東西,有的時候是手帕,有的時候是頭花,小零嘴,都是些很小的東西,卻又不會讓人覺得有壓力。

趙欣然沒談過戀愛,可看過不少戀愛綜藝啊,這男的明顯就是在用小鉤子釣魚啊,那些小東西根本不值幾個錢,最值錢的就是那支簪子,估摸要個一兩銀子左右。

不過看趙月芽那樣,是滿意的不得了。每次見面都是眉眼含春,隔著大屏都能感受到她的羞澀。趙欣然見過她撒潑耍賴的一面,這麼嬌羞的一面還是頭一次見,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今晚來她家的村民,她基本上都見了一大半,就是沒有看見陳有才那大家子人過來,根據監控,她倒是看到田大花和謝春萍兩人徹底鬧翻了,為這個田大花和陳彪還狠狠吵了一架,直接把田大花給氣病了。

周嵐清把趙馮氏帶走以後,直接帶到了自家,兩人叫上村長,又去了趙家的老宅,趙月芽不明所以,周嵐清也沒讓她跟著去。

“馮嬸,當年的事情,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周嵐清已經叫了三個族公過來,都是輩分比趙馮氏高的,還有趙馮氏的丈夫趙留根、大兒子趙來財、小兒子趙來寶。

趙留根和兩個兒子一臉懵,石頭去叫他們的時候,他們還在家,準備去趙欣然家看看大馬。

“我沒什麼說的!我說什麼啊,啊?我說周嵐清,你家不就是趙德良當著個村長嘛,還真以為自己是青天大老爺了,還想學人家判案!再說了,我有什麼罪,你們要把我帶到祠堂來!”

趙德良沉著臉,他之前就聽自己妻子提過一嘴關於當年老宋氏暴斃的事情,今日又是叫了這麼多人,他推測這事情八成是真的。

“有人舉報你當年用耗子藥謀害婆母,今日叫大家過來,也是為了這件事,那人提供的證據就是你把耗子藥藏到了自己屋頂橫樑上的凹槽裡,馮氏,你可有話說。”

趙德良看了一眼油鹽不進的趙馮氏,補充道:“當著我們趙家的列祖列宗,你最好說實話,但凡有一句假話,以後死了都進不了祠堂!”

進不了祠堂,那豈不是孤魂野鬼,可若是說出了真相,那以後,也要做孤魂野鬼!

趙馮氏低著頭,不再言語,趙來寶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畢竟當年他還沒出生,趙來財倒是依稀有點印象,那年奶奶身體很好,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沒氣了。

趙留根則跌跌撞撞的出門,他不相信,所以他要去找那個橫樑上的凹槽!

眾人不說話,空氣詭異地安靜,趙來寶沒一會兒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他挪到趙馮氏跟前,“娘,你就有什麼說什麼吧,咱們家月芽都跟現場談好了婚事,這節骨眼上也不能再出什麼問題,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咱們把事情說開了,說清楚,這以後也省的叫人誤會。”

很快趙留根就回來了,他雙眼猩紅,哆嗦著把手裡用布包著的東西砸到了趙馮氏的身上,“賤人,當真是你!”

趙馮氏冷漠的看了趙留根一眼,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又啞又尖銳,“是我啊,就是我,誰讓你這個窩囊廢沒本事,老孃不過是生完孩子沒力氣,你娘就各種打罵我,我還坐月子呢,就使喚我,怎麼,我是牲口嗎?”

“不對,我連牲口都不如,當年媒人說你家就你一個,我嫁過來以後,就是我當家,誰知道你老孃欺負我,我跟你說兩句,你轉頭就告訴你老孃,我告訴你,要不是你還有點用,當年死的就不僅僅是你娘,是我讓你多活了這麼些年,你還不知足嗎?”

“呸,趙留根,你個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