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再不去把著,恐怕這四海酒樓就要改姓徐了!

趙欣然和李春桃吆喝半天也沒人願意購買,兩人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逐漸變得有些沮喪。

這裡畢竟是街口,人也比較多,趙欣然不想自己的心血白費,和李春桃商量了搞試吃。

一番操作下來,終於開張了,慢慢的開始有人購買,李春桃洗碗,趙欣然收錢和裝甜湯,分工明確,也不慌亂。

現在正是上早學的時候,很多學子都會自己帶早飯吃,這熱乎乎的一碗甜湯下肚,渾身舒暢,那木薯口感綿軟,吃過的都說好。

“慢慢的啊,都有的,都有,排一下隊就行了。”李春桃一開始還在想這五個竹碗會不會太少,沒想到趙欣然竟然去買了幾個陶碗,一下就有了十五個碗,倒也是夠用。

“小娘子,你這東西叫什麼啊,也不是地蛋啊,怎麼味道還怪好呢。”

趙欣然手上不停,“這個叫木薯,吃法很多,這裡是我們加了黃冰糖進去,燉煮了一夜呢,所以現在才這麼綿軟,這木薯啊是不停向上生長的植物,吃了還不上火,但是一天最多一碗,吃多了會不消化,肚子脹。”

早在一邊排隊的小丫鬟連忙擠到前面來,“給我兩碗帶走!”

兩碗?

趙欣然抬眼看了,笑著解釋道:“這一人最多吃一碗啊,吃多了會肚子脹難受。”

那丫鬟拉著臉,“說了要兩碗,費什麼話呢,連著那木碗一起了,我帶走!”

反正注意事項都已經說了,趙欣然也不再糾結,裝了兩碗木薯甜湯給她放在了食盒裡。那丫鬟倒是爽快,給了趙欣然二十文,小跑著就走了。

趙欣然沒理會這個小插曲,裝碗、收錢,等書院大門一開,來吃甜湯的人立馬少了四分之三,小桌前面也只有兩個人還在吃著。

李春桃光是去打水洗碗都去了兩趟,等最後的兩個吃完走人,趙欣然才拉著李春桃算今早上的收穫。

“春桃姐,你看咱們這個,也算是開業大吉了,待會咱們就去吃碗麵去,小小的慶祝一下。”

“好,好,行。都聽你的。”李春桃也開心,這可是她自己掙來的銀子。

一輛馬車搖搖晃晃停到了不遠處,趙欣然連忙站起身吆喝了起來:“甜湯,木薯甜湯,五文一碗啦。”

車上下來了三個人,其中就有趙欣然的老熟人——陳巧鳳!她換上了嶄新的衣裙,頭上還插上了一根花型銀簪子,就連耳朵上都戴了兩個耳墜子。

三人走到趙欣然的攤子前面,陳巧鳳最先開口,“喲,原來是你賣的甜湯啊,嘖嘖,能吃嗎?”

語氣是毫不掩飾的嫌棄,趙欣然氣不打一處來,這陳巧鳳真是死性不改,才從馮亮手裡被救出來沒幾天,居然這麼快就調整好狀態,好像之前在監控室裡看到的那個灰頭土臉、魂不守舍的人不是她一樣。

再看看她這一身打扮,趙欣然突然就明白,這陳巧鳳恢復這麼快的原因,應該就是她旁邊的楊雪櫻了。今日楊雪櫻沒有戴面紗,穿著一身水紅色的衣裙,面容白皙,又隱約透露著幾分魅惑。

“陳巧鳳,今個我做生意,你要是來消費,那我歡迎,你要是來搗亂,就別怪我不客氣!”趙欣然將袖子一點點慢慢折起來,她倒是要看看,今天陳巧鳳要唱什麼戲。

“你……你簡直是潑婦!怪不得我哥看不上你!”當著楊雪櫻的面,陳巧鳳也不敢隨意撒潑,之前被趙欣然打的滿地打滾的陰影還在,現在看到趙欣然折袖子,她就心慌。情急之下,口無遮攔就把陳有才和趙欣然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楊雪櫻最先變了臉色,她上下打量著趙欣然,隨後嗤笑一聲,“哼。”

原來這就是和陳有才訂過親的農家女啊,也就那樣嘛,面板暗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