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聚在廣場上,目光在即將踏入秘淵的弟子名單上流轉,當視線落在陳夏與納蘭蓉的名字上時,一陣不解與議論悄然興起。

鄒雲楓眉頭緊鎖,聲音中帶著幾分質疑,”這兩人,築基境二階、三階,真的能勝任秘淵的探險嗎?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張羽在一旁附和道:“確實,秘淵兇險異常,即便是那些築基境十階也要小心翼翼,他們二人……”言未盡,但憂慮之情溢於言表。

樊樂則顯得更加直接,他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實力不足,恐難自保,更別提尋得寶物了。”

嶽振山聞言,也忍不住插話:“宗門此舉,是否太過草率?讓如此低階的弟子涉險,豈不是置他們於死地?”

李裕華沉默片刻,最終還是開了口:“或許有他們的過人之處吧,但這樣的安排,確實讓人難以安心。”

這些議論如同寒風,不經意間拂過陳夏與納蘭蓉的心頭。他們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堅定與鼓勵。陳夏輕輕拍了拍納蘭蓉的肩,低聲說道:“別讓那些閒言碎語影響了我們,記住,我們是掌教指定的人選。”

納蘭蓉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對,無論別人怎麼看,我們都要相信自己,勇往直前。”

一個時辰後,隨著四長老的一聲令下,眾人踏上了前往太乙仙宗遺蹟的征途。一路上,氣氛凝重而緊張,每個人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生怕錯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當遺蹟的輪廓終於出現在視線中時,只見掌教雲霄真人早已率領眾弟子守候在入口處。他目光如炬,掃視著每一位弟子,彷彿在評估著他們的決心與勇氣。陳夏與納蘭蓉站在人群中,感受著這股來自宗門的強大支援,心中的不安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堅定與自信。

雲霄真人說道:“大家安心等待,現在是已時,等到戌時方可以入內,進去之後,儘量先找個地方隱蔽,裡面可能有殘餘的妖獸,實力不弱,更有許多大大小小的陣法,大家千萬要小心!現在大家可以先找個地方休息。”

血獄門聯合玄陰教,兩大邪派勢力,兩教高手如雲,氣勢洶洶,直逼遺蹟入口而來。血獄門皆是黑袍修士,個個面帶猙獰,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玄陰教的弟子,則身著紫衣,手持幽暗的法器,周身環繞著陰冷的氣息。兩股勢力匯聚,如同黑白無常,帶來無盡的死亡與絕望。

“太乙道院,識相的就讓開道路,否則今日便是你們的滅頂之災!”血獄門的一位黑袍老者,聲音沙啞而充滿威脅,他的話語如同寒風刺骨,讓人不寒而慄。

太乙道院的四長老,緩步走出,他面容威嚴,目光如炬,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血獄門、玄陰教,你等邪派之人,妄圖染指我太乙仙宗遺蹟,簡直是痴心妄想!我太乙道院,豈是你們能夠欺辱的?

“太乙道院,速速讓開道路,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玄陰教的玄陰一劍古嵩,手持一柄幽黑長劍,劍尖直指入口處,聲音冷冽如寒冰。

太乙道院大長老羅希材,緩緩步出,目光如炬,掃視眾人。“太乙仙宗遺蹟,乃我道院先祖所留,豈容爾等宵小染指?若要入內,需得憑實力說話!”

話音未落,古嵩已化作一道黑影,劍光如龍,直取大長老而來。大長老身形一晃,避其鋒芒,同時一掌拍出,掌風凌厲,與古嵩的劍芒在空中碰撞,激起陣陣氣浪。

羅希材身形穩如磐石,面對古嵩的凌厲攻勢,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閃爍著堅定與無畏。“古嵩,你玄陰教行事向來陰險狡詐,今日竟敢公然挑釁我太乙道院,真是自不量力!”

言罷,羅希材體內靈力湧動,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金光,那是他多年修行所凝聚的護體真氣。他雙手結印,口中低吟咒語,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