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喝了感冒靈,但第二天醒來,万俟朝還是有了一些輕微感冒症狀。

“咳。”万俟朝握拳抵住唇邊。

溫暮無奈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別憋著了,咳吧。”

万俟朝喝了口溫水潤了潤嗓子:“我都喝了感冒靈,誰知道……”

“讓你仗著喝了感冒靈就肆無忌憚,活該你感冒。”溫暮伸手摸了摸万俟朝的後脖頸,不是很熱,應該沒有發燒。

万俟朝放下水杯,抱住溫暮的腰:“跨年夜,當然不能就隨隨便便地過。”

溫暮食指抵住万俟朝的額頭:“我是平常少了你的?非得跨年夜要?”

万俟朝頭埋進溫暮懷裡,不說話了。

溫暮看著他這可憐的模樣,也說不出什麼狠話了。

早餐是溫暮做的,出門開車也是溫暮開的。

去酒店接上謝女士,三人一起去機場。

“朝崽崽這是怎麼了?”謝女士看了一眼閉著眼睛的万俟朝。

溫暮沒好氣地說:“感冒了。”

謝女士“呀”了一聲:“怎麼感冒了呢?著涼了?也是,昨晚穿那點兒,怎麼也不預防著些。”

“媽媽,我沒事,是暮暮太大驚小怪了。”万俟朝睜開眼睛。

溫暮瞥了他一眼:“老實點兒。”

万俟朝慫唧唧閉上眼睛。

“暮崽啊,溫柔一點兒啦,看把朝崽嚇得。”謝女士說。

三人到了機場,溫暮把車停在機場的停車場,万俟朝跟著謝女士一起去給二狸辦寵物託運。

幾個小時後,三人落地老家燕城。

這次謝女士沒有忘記二狸,一下飛機就去接二狸。

万俟朝在飛機上睡了全程,燕城比星海還要冷一點兒。

万俟朝一下飛機就打了個噴嚏,溫暮一臉嫌棄地把圍巾給他裹上。

“不……我戴就是了……”万俟朝本來想拒絕,但是對上溫暮的眼神就不敢說話了。

溫暮和万俟朝先出去的,溫父已經在等著了。

“爸。”溫暮看見溫父。

万俟朝跟著他叫:“叔叔。”

溫父看了他好一會兒,點點頭:“小夥子怎麼沒什麼精神?”

“他生病了。”溫暮替万俟朝解釋。

“抱歉,咳咳。”万俟朝道。

“沒事,年輕人還是得注意身體,別要風度不要溫度。”溫父看万俟朝穿得屬實有些單薄。

實際上,溫暮今天已經把万俟朝裹了好幾層了。

“是。”万俟朝老實巴交。

謝女士很快帶著二狸出來了,上車的時候,万俟朝幫謝女士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媽媽,我來吧。”

謝女士把行李箱遞給他了。

溫父開車門的手頓住了:“謝女士,你什麼時候換老公了?”

謝女士眨巴眨巴眼睛:“沒有啊,我想換也得你同意不是?”

“那為什麼他叫你媽媽,叫我叔叔?”溫父不滿道。

溫暮拍了拍溫父的肩膀:“因為謝女士給改口費了。”

溫父看向万俟朝:“這樣嗎?我這出來也沒帶現金,你賬戶多少?我給你打改口費。”

万俟朝被這操作搞蒙了:“不,不用吧……”

“那不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謝女士離婚了呢。”溫父一頓操作,“我轉給大暮了,你一會兒可得給朝朝,別私吞。”

“爸!”溫暮不滿,“在你眼裡我就這個形象?”

溫父點點頭:“你看上去就會欺負朝朝的,和你媽欺負我一樣。”

後半句的聲音很小。

謝女士敏銳扭頭:“說我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