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可樂被雪碧“制裁”了。

溫暮又忙了三四天,比較重要的工作都處理地差不多了。

他就開始盤算著,去給万俟朝探班了。

說走就走,出發的前一天晚上,溫暮藉口困了,很早就睡了,第二天一大早起來趕飛機,去找万俟朝。

“呼,降溫了?”溫暮緊了緊身上的風衣,坐上了去機場的計程車。

上飛機才和万俟朝說,自己來找他。

万俟朝連忙派小舟去接機場接他。

溫暮下飛機,小舟剛好到機場沒多久。

“溫總,朝哥在錄製現場,特意吩咐我來接您。”小舟接過溫暮的行李,“我們直接去節目組給朝哥安排的房間,然後看您是想休息還是去找朝哥?”

溫暮想了一下:“節目錄制我就不方便去了,我在房間等他回來吧。”

小舟應聲,幫溫暮開啟了後座的門。

溫暮坐了進去,小舟放了行李,然後坐在了副駕駛。

為了防止代拍和狗仔,小舟沒有用万俟朝的車出來接人。

到了錄製基地門口,小舟先行下車,給溫暮拿行李,溫暮下車跟在他身後。

到了樓上,溫暮才笑出聲:“謝謝。”

小舟撓了撓頭,遞給溫暮一張房卡:“這是備用房卡,溫總您好好休息,我就不進去。”

溫暮接過房卡,道了謝。

走進房間,溫暮就發現,這裡很有万俟朝的氣息,讓他覺得很安心。

溫暮拿出手機,給万俟朝發了條訊息:“我到房間了,等你回來。”

万俟朝正在給選手做指導,沒有時間看手機,溫暮也是知道的。

現在也才十一點多,溫暮也不餓,就是早上起的太早了,他有些困。

乾脆,也不吃午飯了,直接脫了外套躺床上睡了。

下午四點,万俟朝才得空看了一眼手機,招呼一旁的小舟。

“中午給他送飯了嗎?”万俟朝問。

小舟拍了一下腦袋:“完了,哥,我忘了。”

万俟朝給溫暮發了訊息,溫暮沒有回覆。

万俟朝猜想溫暮應該會自己訂餐。

六點多,万俟朝給選手們指導結束,就離開了錄製現場。

回到導師宿舍,万俟朝開門進去,發現房間裡一點兒光亮都沒有。

万俟朝靠近床,發現了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溫暮。

“暮暮?”万俟朝輕聲喚。

溫暮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著他:“你回來啦?”

“嗯,你睡了多久?”万俟朝看溫暮臉都睡紅了。

溫暮揉了揉眼睛:“我到了,給你發完訊息就睡了啊,現在幾點了?”

万俟朝驚訝:“午飯也沒吃?”

“不太餓。”溫暮說著,万俟朝的手就碰上了他的額頭。

“你發燒了,傻瓜。”万俟朝說。

“啊?今天出門的時候是感覺降溫了,我就從小區裡走出來五分鐘的路程,就著涼了?”溫暮不敢相信自己的體質居然這麼差。

万俟朝摸了摸他因為發熱而通紅的臉:“難受嗎?”

溫暮搖搖頭:“就是困。”

万俟朝將他抱起來:“那也不能再睡了,我讓小舟買些粥上來,你吃了墊墊肚子,然後吃藥。”

溫暮皺眉:“能不吃藥嗎?這種小感冒,沒關係的,睡一覺就好了。”

他不喜歡喝藥,麻煩。

“不行。”万俟朝嚴詞拒絕,“你都睡了一個下午了,有好嗎?”

溫暮撅嘴,埋頭在万俟朝的頸窩裡。

生病的人,總是會比較愛撒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