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晚飯又是到了深夜才吃。

吃過晚飯,溫暮總算是安分了,万俟朝給他上了藥,才抱著他睡了過去。

第二天,溫暮是被万俟朝吻醒的。

“嗯~”溫暮推了推万俟朝的肩膀。

万俟朝鬆開他:“醒了?”

溫暮紅腫的嘴微張:“想不醒也難吧?”

万俟朝俯身蹭了蹭溫暮的頸窩。

溫暮堅定下心:“今天得去公司。”

万俟朝不動:“嗯。”

溫暮側頭親吻万俟朝的臉:“跟我一起去公司?”

万俟朝抬頭:“方便嗎?”

“你去的少嗎?”溫暮捧著他的臉,蹂躪了一番。

万俟朝笑了:“好。”

溫暮拍了拍他:“抱我去洗漱。”

万俟朝起身,將溫暮抱到了洗手檯上,用浴巾墊了兩層。

溫暮洗漱完,在万俟朝臉上親了一下:“獎勵。”

万俟朝扣住溫暮的後腦勺,來了個法式熱吻:“這樣的才夠。”

溫暮捏住万俟朝的臉:“你真的是越來越不容易滿足了!”

万俟朝點頭:“還想要更多。”

溫暮推開他,跳下洗手檯:“想得美。”

走出了衛生間,万俟朝追了出來。

溫暮拿出衣服,當著万俟朝的面換了衣服。

万俟朝還想揩油,被溫暮一巴掌拍開了。

“寶寶,你不愛我了。”万俟朝癟嘴。

溫暮回頭拍了拍他的臉:“愛,我當然愛你。”

万俟朝撅嘴:“那親一個。”

溫暮扭頭:“還是先不愛了。”

一早上,溫暮走哪兒,万俟朝就跟到哪兒。

溫暮出門前嘆了口氣:“你確定就這麼跟著我去公司?

万俟朝什麼都沒拿,聽見溫暮的提醒,這才去把手機拿上,順便拿了一把吉他背上。

到了公司之後,溫暮得開會,万俟朝就自己去了溫暮的辦公室。

銀元給万俟朝送了一杯咖啡,看見万俟朝正在彈吉他,手邊還放著一張白紙,時不時地在紙上寫寫畫畫。

送完咖啡,銀元就出來了。

溫暮會開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

回到辦公室,万俟朝放下吉他,手邊的白紙已經寫了大半張了。

“回來了?”万俟朝問。

溫暮點點頭:“半個月沒來公司,處理的事兒比較多。”

万俟朝走到溫暮身後,幫他按摩肩膀。

溫暮回頭:“你不如幫我按摩按摩腰。”

“腰疼了?”万俟朝伸手幫他按腰。

“嗯,坐的時間長了,痠疼得很。”溫暮擰眉,長嘆一口氣。

“要不要休息一下?”万俟朝問。

溫暮搖搖頭:“不能再休息了,再休息,銀元能殺了我。”

万俟朝給他按了一會兒,拿起吉他:“就幾分鐘,聽聽我剛寫出來的歌。”

溫暮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

万俟朝拿起吉他,坐在溫暮對面,垂下眼簾,修長的手指撥動琴絃。

剛聽了個前奏,溫暮就聽出來了,這首歌和万俟朝以前的歌的基調都不同。

不過,溫暮很開心,因為這首歌肯定是因為自己,才會變得這麼甜。

“十幾歲的少年,情竇初開的年齡,幸而與你相遇。”

“你的笑,是陽光明媚,是微風不燥,是撫平我心的良藥。”

……(溪溪不才,只能寫出兩句歌詞……)

溫暮手肘抵著辦公桌,託臉看著万俟朝:“這首歌這麼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