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是下場!”

說罷,手起刀落,紅衣少年像是一個惡鬼一般冷著臉將四人的頭顱割下。

自此,李氏的噩夢便多了一個諶景疏,所以樂珠不識諶景疏之名也是她所做的。

“怎麼會……怎麼會,樂珠怎麼可能嫁給這樣的惡人!她還那麼小,嫁給諶景疏,不就是羊落虎口?”

衛錚知道李氏心中還有樂珠的,可是現在絕不能輕舉妄動,他的父親畢竟不是擺設,他也知道諶家現在大不如前了,若是讓他知曉李氏想要帶樂珠回來,那諶景疏豈不是也會重回皇城,那麼他的地位也將不保,會做出什麼事,衛錚也不知道。

他現在只能先安撫好李氏,他走近低頭悄悄道:“過幾日母親不是要去外祖父家省親嗎,乘此機會,我便帶母親去看望樂珠,可是,母親千萬不可輕舉妄動,兒子自然有辦法將樂珠帶回來,可不是現在。”

“好……為孃的好錚兒,娘不急娘不急……”

待李氏哭了一會兒後,衛錚才攙著李氏回了她的屋子讓她好生休息。

接下來,便是衛歲安了。

他一言不發的走到門口,見衛歲安的貼身侍女臉上有著紅腫的巴掌印以及手上的針孔,他怒不可遏,壓低聲音對著裡面道:“衛歲安,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出不出來。”

“我不要!你們都笑話我,你們去找那個樂珠吧,她什麼事都做的好!你們去吧!不要管我,我不就是個沒人喜歡的窮丫頭罷了!你們都走!”

“行,衛歲安,你可以的。”

說罷,提腿狠狠踹在了房門上,一聲巨響嚇得下人連忙跪下來:“大少爺息怒!”

被嚇了一跳的衛歲安正趴在桌上,臉上都是淚水,見衛錚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她依舊道:“如今這幅田地,我還有什麼意義活著,不若讓我去死!”

說罷,拿著旁邊一條綢緞就往脖子上纏。

“想死?”

衛錚冷著眼看她,見她纏住後遲遲不動,闊步走過去扯過她的手臂就往旁邊淨面的盆裡壓。

裡頭還有水,被按著的衛歲安尖叫,嗆了幾口水之後連忙求饒:“對不起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歲安錯了!歲安錯了!”

最後,衛歲安發著抖被侍女帶去沐浴去了,眸中盡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