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呢。倒是樂珠同我一樣大的年紀,已經嫁人了。”

見衛歲安把話語的矛頭轉向她,樂珠也只是笑笑,搖搖頭道:“樂珠是嫁了人,所遇是良人,樂珠感到十分欣喜。”

樂珠知道他們定是會問些什麼閒事的,所以便想直接一句話堵住他們的嘴罷了,隨幫笑眯眯的看著她,眼中的神色已經快不帶掩飾了。

對面這個女孩一看就是一個清純的緊的姑娘,不施粉黛卻腮邊帶粉,唇上含朱,樂珠說她所遇良人,隨幫可是不相信的,畢竟像她這樣大年紀的女孩栽在他手裡的已不下二十個,樂珠的謊言,他一下子便可以戳穿,若是她的丈夫真心疼她,怎的樂珠看起來還是一副帶字閨中的模樣?

這麼一想,隨幫就感覺到心癢癢起來,他這個朝中老友的女兒,他早就有所耳聞,且見過一次後便覺得十分的可愛可憐,不若便幫她一把,把她從那窮地方給撈起來,扶成妾室,也算是重新給她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樂珠作為以前相府的嫡女,一下子跌下雲端變成一介平民,樂珠大抵是不願意的。

四人各懷心事,而相府那邊已經快被衛錚給鬧翻了天。

衛錚怒意凜然的站在衛珩面前,指著隨幫府邸的方向,大喝:“父親!你又不是不知道隨幫為人如何,你竟然敢讓樂珠和歲安一起去他府邸!”

坐在太師椅上的衛珩輕輕敲了敲扶手,道:“歲安自然是不會出任何事情。”

“那樂珠呢?她就不會出事?以往你送了多少人去我都不在乎,可是你把樂珠送了過去!我也同你說過樂珠的丈夫是諶景疏,要是叫他知道了,你認為他會怎麼做?!”

衛錚第一次同衛珩發了如此大的脾氣,他自然是知道隨幫為人如何的,他喜歡玩弄少女,只要他看上的,強取豪奪都會得到,朝中作為狀元郎的顧允都參過他好幾本,只是被皇帝視而不見,反而罰了顧允一年的俸祿。

看著衛錚控訴的模樣,衛珩只是盯著他,那雙老眼中不帶如何情感。

“你太不懂事了,錚兒。那諶景疏現在成得了什麼氣候?陛下不喜他,他那元帥老爹還在家中墮落,你認為他有什麼資本敵得過我。在我眼中,他和樂珠,不過是一對可憐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