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和那石頭有什麼事沒有!?”

“母親,我說過很多次了,沒有,是他先要辱沒我在先。”

樂珠跪在地上,三個哥哥都攔不住王氏,她身子板正,眸中都是堅定。

“一個巴掌拍不響,他如何不去找其他人!”

王氏說出的話讓樂珠瞪大了眼睛,這可是她生母啊,竟說出這種讓她寒心的話,三個哥哥也聽不下去了,道:“娘,你素來知道那石頭是什麼人,你怎麼能這麼說小妹?”

“好,好,你們一個二個翅膀都硬了是吧,都不聽我的話了,是我對不起你們死去的爹啊……”

樂珠看著她撒潑,寒著的心讓她冷著臉看著王氏,王氏被她看的一激靈,藉口說自己累了,丟下四個人扭頭回房裡睡去了。

“小妹……你也知道娘是這樣子的脾氣,你別怪她。房間裡燒了熱水,快去洗洗吧。”三哥嘆口氣,扶起了樂珠,樂珠扯出一個笑擋住手腕上的傷口,回了房間,用熱水一遍一遍的擦著身上,手腕上她也懶得管了,隨便用布條包包就行了,雖然痛,可是哪裡有心中痛。三個哥哥是疼她,但是百善孝為先,他們不可能為了她去忤逆王氏的話。

皇宮。

寧潯卿看著書案上幾幅小畫,這是幾月前歲安送來的,每月歲安都會畫幾幅小畫送給小六和他,如今過了許久了歲安也沒有再送,甚是奇怪。

“崔藿,去衛相府。”

不久,相府的安靜被一陣吵鬧聲打破了,當今太子殿下寧潯卿穿著一套玄色長袍,將大氅遞給旁邊的崔藿,坐在了相府的客位上。

“她呢?”

“太子殿下,臣見您宮中事務繁雜,便沒有告知,還望太子殿下恕罪。不久前,臣與夫人得知了樂珠,也就是以前臣的女兒,並不是臣之親女,您面前這位才是真正的衛歲安。樂珠已經讓其親母帶走了。”衛相連忙向他作揖賠笑,看了眼衛歲安道。

“衛相,你好大的膽子。她,算什麼東西。”他指著衛歲安,冷笑道,好看的臉上盡是嘲諷之意。

衛歲安本來已經睡下了,一聽太子殿下來了府中,連忙起來收拾的漂漂亮亮的,畢竟,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衛歲安,他不會念著一個冒牌貨的。

她如今臉漲的通紅,衛相看著自己女兒被如此嘲弄卻也不能作何態度,畢竟面前的是立了不少功的太子殿下。

“明日孤就把她接回皇宮,你們不要,孤要。”

“太子殿下,樂珠已經出了皇城了,早已不知去了哪裡,您三思啊!”

寧潯卿聽衛相說完,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道:“孤問你,她在哪裡。”

雖然害怕,衛歲安抬頭,看著這個氣勢非凡面如神仙的太子,幾乎呆住了:“臣,臣女不知,養母已經帶走了她去了偏遠之地,臣女當真不知曉啊。”

“你若是不說,孤自會有辦法讓你說。”

說罷,拔出佩劍,指著早就嚇攤的衛歲安道。

“殿下三思,恐陛下已經知道此事。”

崔藿不動聲色的走近,低頭低聲對著寧潯卿道。寧潯卿低著眸子,看著連忙走過來護著衛歲安的衛相夫婦二人,手腕一轉,劍刃收鞘。

“走。”

說罷,離開相府翻身上馬。

鬆了一口氣的相府眾人看著新來的嫡女,心中五味雜陳。

衛相對女兒招招手,喚她來書房。

“歲安,你當真不知樂珠去了何處?”

衛歲安低著頭,流著眼淚,道:“是養母叫人寫信和我說的,她們早已離了原本的地方了,歲安,歲安也不知道啊。”

“歲安,你是真的不知道嗎,太子殿下若是責怪下來,對你不利該如何是好?”站在書房門口等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