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疙瘩:“嘔出來的,正是那百鳥毒無疑。妹夫好厲害,為我們姐妹解毒,是救命之恩呢!”

看到二姐煉化大藥之後,立解奇毒,其他姐妹也一擁而上,各取大藥,各自煉化,先後嘔出黑血,將百鳥毒排出體外。

大姐在吃“師伯白鳳丸”時,神情複雜,最後終於吞下了那心理陰影般的師伯煉成的白鳳丸。

煉化師伯大藥,嘔出百鳥毒後,大姐神色豁然開朗,彷彿煉化的不是大藥,而是心魔。

這時候,三姐秋波流轉,瞧著那意氣風發的猴子,幽幽挑事道:“二姐方才說,猴子對我們姐妹有救命之恩;二姐還說過,她操持盤絲洞偌大產業,必須男方憑本事掙得家業,能媲美咱們的資產,方才下嫁——好像這兩個條件,猴子都符合呢。”

五妹素來親三姐,聞言興奮起來,唯恐天下不亂道:“既然四姐能外嫁,二姐憑啥不能外嫁!我盤絲洞從不欠人情,不如二姐以身相許,替盤絲洞報答救命之恩,如此三全其美!”

二姐慌了,躲大姐身後,反口道:“五妹,你說的好聽,怎麼自己不去跟四妹爭寵?你不怕四妹揍你!”

五妹振振有詞,理直氣壯:“是二姐自己說‘為我們姐妹解毒,是救命之恩’,自然該二姐以身相許!再說,我等小輩,發育還沒跟上,拿不出手,貿然嫁給花果山,別人還以為蜘蛛精都是平板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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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五妹理直氣壯地昂首挺胸,以示發育尚未成熟,恕小妹愛莫能助。

所有姐妹的目光,都從五妹那盈盈一握的弧度,移動到二姐那雪山白梨的輪廓上,紛紛暗中點頭。

二姐天性愛作弄妹妹,沒想到竟有一天,因果報應,被妹妹們起鬨以身相許、共事一夫,一時不知該怎樣罵五妹,張口結舌道:“你你你,五妹你……”

四妹已經站在了猴子旁邊,幽幽看著猴子,輕聲問:“臭猴子,你也看中了二姐嗎?二姐確是姐妹中最美的。”

猴子好不容易撿回舌頭,轉頭就口吐蓮花,噴薄銀詞豔賦,哄得四妹天旋地轉:“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在我眼中,四妹永遠最好看,既有劍仙英姿的颯爽之美,又有高嶺之花的清冷之美,若化二姐那樣的美人妝,定然國色天香,不輸任何人。”

四妹冰清純情,哪裡頂得住這猴子的猛攻,被撩的心花怒放,笑出來又憋回去,咬著嘴唇,故作鎮定道:“說的真好聽,看來不止是模樣伶俐。”

她臉皮薄,所以即使芳心已被猴子撩的七上八下,面上卻瀟灑耍帥依舊。

但是,四妹已沒有再糾結猴子有沒有看中二姐這件事了。

猴子千百年來總被各路神仙批判顏值,唯有四妹三番五次說他“模樣伶俐”,美的猴子搖頭晃腦,自信得到補充。

紫珠兒又一錘定音道:“不是老身吝嗇,也不是老身不肯將二姑娘許配給大聖,只因婚姻大事,不可兒戲,既然大聖已經心滿意足,二姑娘又害羞害臊,老身就暫不決定二姑娘的婚事,只議四姑娘的大喜吧。”

二姐躲在大姐身後,罕見地安靜。

紫珠兒繼續解釋:“至於大聖的救命之恩,我盤絲洞必會知恩圖報,既成親家,常通有無,不必強行在此時此刻議定。”

豬八戒得意洋洋地扛著釘耙,瞧著猴子炫耀道:“如何,俺老豬這媳婦,什麼都井井有條,有母儀天下的懿範吧?”

紫珠兒捏豬八戒的耳朵:“豬頭。”

豬八戒更興奮了。

六妹怯生生地靠近滿身血痂的豬八戒,鼓足勇氣,才踮腳去握豬八戒的衣袖,奶聲奶氣道:“爹爹。爹爹。”

豬八戒“哦喲”一聲,激動得再次丟了釘耙,聲音發顫地抱起跟自己一樣高的六妹,涕淚交加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