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家裡推出我的大永久腳踏車,讓蘇小小抱著行李包坐在我身後,帶著她趕往縣醫院。

“小莊,你真好!你要是不讀書考大學,姐非要嫁給你不可!”蘇小小從身後抱著我的腰說道。

“姐,我姐夫還住院呢,你怎麼和我說這種話!”我心想,這水性楊花的寶瓶仙子,還真是夠那個了啊,打死我也不信,她日後能守住貞潔。

“其實……你姐夫有沒有命根子都差不多,只是為了要個孩子罷了!和他做那種事情,都不如和你人工呼吸來的帶勁!”蘇小小背對著我,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我尷尬的乾咳了兩聲,只顧著悶頭蹬我的腳踏車。“呦!你還不好意思了啊?姐是和你開玩笑的,你過年都十九了!也算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

車子奪過一個小坑,蘇小小一個沒坐穩,順勢將手伸到車左前,在我那抓了一把,然而那裡依舊是空空如也。

她曾好幾次假裝不經意去試探我那裡,每次都是無功而返,估計她一直懷疑我的比她老公的還要小,以至於抓不到。

“小莊,以後你姐夫要是真廢了,你可要經常去看我啊!姐姐這輩子命苦!嫁錯了男人,只有和你人工呼吸才……”

我故意壓過一個小石子,讓車子震了一下,打斷她露骨的挑逗,她也不再做聲,只是默默的將冰涼的小手搭在我熱乎乎的肚皮上。

我心想這縮陽大法還真是有好處啊!要不是我平時經常把那個藏在腹中,估計早就被這女人破了處子之身了,那我的修仙之路豈不是早早的就被廢掉了。

看來,那道家筆記中設計這種道法是早有先見之明,用這難以控制的縮陽大法,保證修煉者能夠維持初陽狀態,避免過早的沉淪男女之事,從而影響了修為。

到了醫院,姐夫已經脫離危險,看他面黃肌瘦的樣子,著實讓我驚詫不已,這寶瓶仙子還真是名不虛傳啊!居然在這麼短時間就把他的陽氣吸食殆盡。

一個老中醫站在病床前急得直跺腳,“哎!都怪我學藝不精啊!年輕時我師父教過我怎麼處理這縮陽的,我怎麼就給忘了!”

“您那都是老傳統的封建迷信了!這種病就是神經錯亂導致的,就應該做手術矯正才行!”另一個西醫大夫在一旁看著各種儀器上的指標論定道。

“還是儘快安排手術吧!耽誤了病情,誰都擔不起責任!”院長髮話道,“醫院是講科學的地方,中醫固然神奇,但也不能過於迷信啊!”

“這位老先生!記不住師傅的教誨,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也不顧別人怎麼看我,直接就站出來對著老中醫說道,“這種縮陽病症,很多醫生一輩子也見不到一例,難免忘記治療的法子。”

“誰家的毛頭小子?不要瞎插話!”院長喝止道,指揮醫生護士準備手術。“我建議你們再給老中醫幾分鐘時間,畢竟做手術可不是兒戲!”我不顧院長阻止,繼續發表看法。

家屬和醫生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探討起來,我也不管那個院長同不同意,直接把老中醫拉到走廊裡單獨聊了起來。

“老大夫,你再想想,這種病不就是體內陽氣突然掏空,導致命根子被吸了進去嗎!”我極力提示老中醫,好好回想一下。

這老中醫如果治好了姐夫,我的縮陽大法也就有了破解之法,所以我很急切的不停提示這老糊塗的中醫大夫。

“是啊!道理雖然簡單,但我就是忘了怎麼治了!”老中醫越是著急就越是想不起來。“如果做手術,我姐夫被開了刀,體內僅存的元氣可都散了,這人可就徹底廢了啊!”

“是啊!道理就是這麼簡單,可就是沒人信我的啊!”老中醫急得大汗淋漓。“我感覺,應該先把體內的陰氣逼出來,再給他注入陽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