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不同凡響,連朋友都這麼特別!”馬小玲誇讚道,畢竟一個小縣城的高中生,居然在北京還有個開大奔的中年老闆朋友,的確有些不同凡響。

馬小玲很熟練的向服務員點了兩杯拿鐵,我雖然從來沒喝過咖啡,但也能猜出所謂的拿鐵就是咖啡的一種。“不好意思!我不要咖啡,給我一杯熱水就好!”

服務員鄙夷的給我端來一杯熱水,當我把一包養生茶丟在裡面,那服務員的目光中顯然帶著一副對鄉巴佬的鄙視,這一幕讓對面的馬小玲捂嘴笑個不停。

“你還真是特別啊!來咖啡廳,喝養生茶,中國文化的堅實扞衛者!”馬小玲舉起咖啡杯,“來,我敬你,小仙人!”她學著王老闆對我的稱呼和我撞杯。

我和她雖然只是第二次見面,總的加起來也沒接觸過幾分鐘,但我就是感覺親切,感覺無比輕鬆,不知不覺和她聊了許多。

從她那所謂的精神疾病,聊到她被人跟蹤檢視,又從我眩暈症的康復,聊到校園趣事,輕鬆愜意的無所不談,她的興趣愛好和三觀居然和我驚人的相似。

我問她有沒有想好,如果不想再看到那些奇怪的事物,我這次來就可以幫她關掉靈眼,但是再想開啟就難了。她想了想,還是果斷的拒絕了。

我問她為什麼?她表示已經習慣了看到那些東西,如果見不到,反而會感覺不適應。關鍵是,她認為這種特異功能,一定會有大用處。

我問她是否確定有人在暗中跟蹤她,她有些不確定,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她也只是懷疑。她感覺那些人跟蹤她,只是暗中觀察,將近半年了,從沒有過任何實際接觸。

“這幾天,我在北京中醫學院,參加個義診活動,學習學習中醫知識,也算長長見識。你如果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和她告別道。

“是明天嗎?我可以去嗎?”她有些戀戀不捨的問道。“當然可以,那我明天在中醫學院等你!”能和她再次見面,我也很開心。

我坐著王老闆的車,把馬小玲送回家,隨後又去醫院接上三姨姥。三姨姥忙了一整天很是疲憊,我向她介紹了我的朋友王老闆。

“哎呀!三姨姥原來是個年輕貌美的白衣天使啊!我還以為是個老太太,真的是太意外了!”王老闆一見到美女就像嘴皮上抹了蜂蜜一樣。

“只是輩分大而已,並沒有你想的那麼老!”三姨姥也不客氣,直接回懟道。“哎呀!是我該死,有眼不識泰山!我是最崇拜白衣天使的啊!”

車上,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得火熱,居然把我這遠道的客人忘在一邊。正在無聊之際,我的電話響了起來,“師爺,你在哪?我去接你,晚上我請您吃飯,給您賠罪!”

“又是哪位小美女請你吃飯啊?”電話聽筒聲音很大,王老闆和三姨姥聽得很清楚,“是北京中醫學院的,我一箇中醫老朋友的徒弟!”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