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每天除了上學放學,就是鑽研我的道家筆記,每天也都能發現新的驚喜,實現新的收穫。

我剛到家,就發現家裡今天很熱鬧,老莫頭正在和老爸推杯換盞,喝得甚是盡興,真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就成了這麼要好的酒友。

“臭小子!又跑哪去野了?”老媽訓斥道,“你那北京的小女朋友又來電話了!好像有啥急事兒,讓你回電話呢!”

“啥女朋友啊!就是見過一面的病友!看你說的。”我走到吧檯旁拿起電話,撥通了小玲的號碼,電話那頭很快傳來她動聽的回話。

“莊哥,你回來了?”她很是焦急的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又給你打電話,我是遇到一些麻煩事,實在不知道向誰說才好了!”

“沒關係,既然把我當朋友,就沒必要和我客氣!你彆著急,慢慢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安慰她說道。

“我……我發現。但也不太確定……”小玲支支吾吾道,“最近好像一直有人跟蹤我。”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畢竟你那種特殊的靈眼體質,對周圍的事物特別敏感,會不會是你的錯覺?”我提醒道。

“不太可能!我平時很少出門的,上學放學的路我已經再熟悉不過了,何況我現在對那些別人看不到的事物分得很清,不會感覺錯的!”她的語氣中滿是焦急和惶恐。

“確定是不是有人經常跟蹤自己,我倒是看過相關書籍裡介紹過。”我回想了片刻,指點道,“你每天出門帶個小鏡子,一個筆記本。”

“啊?那需要我怎麼做?”小玲焦急的問道。“每天都記錄你身後的行人和路人,然後多次對比篩選,那個出現頻率最高的人,可能就是跟蹤你的人。”

小玲又問了一些細節,對我的方法讚賞不已。她很可憐,也很無助,沒有一個朋友,也沒有一個傾訴的物件,只有我這一個遠方的支持者。

掛掉電話,老莫頭很是玩味的說道,“女人緣不錯啊!都忙到北京去了!”老爸也在一旁幫腔道,“這孩子從小得了怪病,我們都給他慣壞了,老爺子你可要幫我們好好管管他啊!”

“嗯,的確該好好管管這小子了,他這年齡正是容易學壞走歪路的時候。”老莫頭贊同道。“是啊,老王家那個大龍,十七八歲就成了強姦犯,現在的孩子野的很啊!”老爸感慨道。

“大可放心!這孩子只要不走歪路,以後定是個拔尖兒的人物!”老莫頭醉醺醺的感慨道,此時已經醉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十幾年的牢獄之災,我還以為我這下半輩子就稀裡糊塗混過去算了,沒想到老天爺憐憫我,讓我認識你們這家人。”

晚飯後,老莫頭已經微醺,老媽擔心他一個人回去出什麼意外,便要我送老莫頭回去,安頓好他安全入睡再回來。

半路上老莫頭兩腿搖搖晃晃,摟著我的肩膀直打晃,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吟唱道“遇人不傳失天道,傳非其人洩天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