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天,黃老五家就被一群黃皮子圍攻,雞鴨鵝全被咬死,黃老五一夜間就被嚇得半痴半傻,他那囂張跋扈的氣焰被一掃而光,從此學會了夾起尾巴做人。

這顯然是黃皮子忌憚我,給我留情面啊!否則以它們有仇必報的秉性,一定會弄死王老五。至於那幢煙囪,沒了黃仙興風作浪,自然就沒了危險。

等劉老闆回來,我親自找了他,宣稱我在鄉下有個舅舅,是有名的王大膽,他可以輕鬆拆除廠子裡那邪門的煙囪。

劉老闆很是爽快,這也是他的一塊心病,如果能拆了那煙囪,他同意懸賞五千塊。那時候工人工資才二三百,五千塊絕對可以蓋上一間磚瓦房。

於是,我就打電話讓我大舅開著拖拉機,帶著鎬頭,前來拆煙囪,最後連碎磚瓦塊都被大舅拉回了鄉下,還掙了三千元巨資。

“你小子挺尿性啊!”老莫頭對我的手段敬佩不已,“小小年紀哪來的這麼多鬼主意?居然搞了個一箭三雕!”

這件事也就只有老莫頭能看出其間的貓膩,所謂的一箭三雕,一是趕跑了黃皮子,二是教訓了黃老五,三是我和大舅大撈了一筆橫財。

“我給廠門口的商店壓了一千塊錢,以後姥爺想喝酒,就直接喊,商店給你送。”我很是豪氣的承包了老莫頭一兩年的酒錢。

“有本事了啊!給你幹姥爺買酒就上千塊了!”老莫頭感嘆道,“我活一輩子,頭一次聽說,有你這樣降伏黃大仙的!”

“其實,你那些書裡已經把黃大仙的習性講透了,而且你講的故事裡也都有例項,我只是動了一點腦筋而已!”我謙虛道。

那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桶金,兩千塊,雖然不算多,但對於那個年代的一個高一學生來說,已經算是鉅款了。

老莫頭說的果然沒錯,十八歲是我的新生,眩暈症基本已經與我告別,我也漸漸掌握了各種道法,而且有些都已經開始付諸實踐,讓我自信倍增。

蘇小小自從和我陰陽雙修之後,就對男人的陽剛之氣產生了劇烈的渴望,而我一個高中生不可能和她搞物件,她便很快和一個高幹子弟談上了戀愛。

沒過幾天,就和那個高幹子弟打得火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蘇小小每天都是滿面紅光,那高幹子弟卻越來越瘦弱。

哎!希望那小子能撐到洞房花燭那一天吧,這寶瓶仙子豈是一般男人能駕馭得了的,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綠了。

在古代,這種女人不是潘金蓮般的存在,就是青樓裡出名的花魁,必須有前仆後繼的男人才能滋養她對陽氣的渴求。

我每天除了上學,就是潛心研究我的道法,每天需要堅持的是養生和修煉,每天需要鑽研的是那些高深莫測、千奇百怪的法術。

我一直夢想有一輛屬於自己的車,現在身上有了錢,我就迫不及待買了一輛大永久腳踏車,以後我就可以騎著它,想去哪去哪,去山林野外實驗我的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