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月下午沒事就開始煮糖,她研究了一下,若是失敗了熬成果醬,天冷了還能多放幾個月,大不了她就跟其他雌性拿東西交換,反正不會砸手裡。

熬製糖跟熬製鹽差不多,把洗乾淨的果實挑揀乾淨,弄碎過濾出果汁來,放入鍋中不停熬煮,就大概差不多了。

古焰沒辦法繼續陪著,他得去部落那邊辦點事,以應月的說法形容,那就是“開會”,作為部落實力較強的雄性,古焰要承擔的工作也有很多,只是平常他比較悠閒,讓人偶爾會遺忘。

“不想去。”古焰小孩子一樣的把腦袋擱在應月肩膀上,整個人都散發著拒絕的氣息,他的尾巴在完全放鬆的時候又會溜出來,很有想法的到處扭麻花,應月覺得很有趣。

扭了半天知道確實沒辦法,必須得去,古焰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卡著最後的時間離開,走之前還不忘嚮應月索吻,到不得不走的時候才唰的一下彈射起飛衝出家門。

應月用火很小心,古焰很放心的外出上班(?),她一個人閒下來的時間,精神也得到了完全的放鬆。

挑揀果實和榨汁這一步古焰已經完成,她們這次製作糖的量也不多,應月一個人也能完成,

享受獨處也是她治癒自己的一種方式。

淡黃色的果汁上有很多的浮沫,應月用勺子撇去了不少,果實香香甜甜的滋味膩的發慌,應月感覺如果喝上一口這個果汁,她能半個月不吃一口甜食,這個糖的含量感覺挺高的。

加油,一定要熬製出糖塊來啊,這樣她就能教古焰炒糖色了。

攪拌濃稠的糖漿,感覺質地越來越像一坨泥巴,應月對自己的想法產生了一絲絲的懷疑,因為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出糖來。

如果有甘蔗就好了,她包成功的。

大概一個小時過去,糖漿還沒有完全的變幹,應月有點累了,給自己倒了一杯薄荷水喝,古焰這個傢伙說到做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的曬好了一大包的薄荷,應月決定下次告訴他薄荷水培也能長得不錯,養在家裡也能裝點一下山洞,想吃新鮮的隨時可以摘。

最近一件件事情太多,好多事她都還沒來得及做,只能擱置了一件又一件,等想起來再說。

等古焰回家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應月的糖漿也正好到了可以起鍋的時候。

糖漿的顏色已經比一開始的泥巴色更加濃重,看起來像盛晚的百花蜜,但顏色並不像蜂蜜一樣通透,反而有一點溼泥土的質感,若是能夠凝固起來,就算是做成了。

應月不知道能不能凝固,反正還是先裝起來。

她剛準備起鍋,古焰大步走進來搭把手:“我來,你小心燙。”

應月都沒發現他回來了:“這麼早就回來了?”

“都是那幾句話,不愛聽。”古焰搖搖頭。

隨著天氣的越來越冷,部落的糧食儲備工作也進入了積極緊張的階段,部落三分之二的雄性都被部落派出狩獵和準備水源和柴火,他每年的工作都是狩獵,什麼準備水源準備柴火的,都是其他人的事,他家要用的水和柴火,他會自己抽時間準備的。

部落對古焰也是很寵愛的……

應月指了指準備好的容器,讓他將糖漿倒入裡面:“用鏟子刮乾淨一點,剩下在鍋裡的可以順帶裹肉吃。”別浪費,都是用東西換的。

夫妻兩個完美的呈現出了一種不缺,但摳的狀態,古焰點了點頭,用鏟子給鍋裡的糖漿弄得很乾淨,實在是有殘留的,他拿出兩條肉乾,和應月一塊沾糖:“這個甜味還怪有感覺的,感覺像果樹烘烤的味道。”

“啊?我不是熬糊了吧。”應月趕緊嚐了一口,淡淡的果子香告訴了她結果,她沒好氣的道,“這明明是果子清香,跟烘烤香有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