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月一個人的時候就放鬆很多,她拿起古焰給的獸皮就攤在在床上,倒頭就睡下了,非常疲憊的幾個日夜,又是擋刀、又是穿越、又是被當成戰利品、又是趕路來到這個部落,她的精神已經緊繃到了極致。

乍一放鬆,她幾乎是下一秒就進入了沉睡,發出一點點輕微的鼾聲。

一夜好眠,從再次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起,夢裡紛飛混亂的場景統統消失,剩下的只有滿滿的幹勁。

應月打起精神從外面找了洗臉漱口的工具,將自己簡單整理了一下,摸了摸膩膩的頭髮,現在沒有辦法深入處理,只能用類似粉灰之類的東西將油脂吸附,慢慢揉掉。

這種粉灰是雲部落雌性平常用得最多的清理用品,是使用有清潔功能的果子曬乾製成的,裡面還放了對頭髮好的草,清潔出來的頭髮可以達到洗頭的八成效果,是隔壁的雌性給的。

隔壁的雌性是雲部落的土著,不過她年幼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兄弟,所以單獨住在這邊山洞裡,她快成年了,最近都在和各種雄性約會。

“你是準備和古焰出去玩吧?”昨天是古焰送她回來的,大家沒瞎的都看見,沒聾的都聽說了。

玫玫靠在應月的山洞口不免羨慕:“你是怎麼讓他關注你的?我們試了好多方法,他都沒搭理我們呢。”

雌性之間有競爭,好的東西誰都想要,強壯的雄性更是大家喜愛的,不過她們一般點到為止,若是雄性表現出偏愛,她們就會適時收手。

雄性多的是,傷了姐妹感情就不好了,雌性和雌性之間要和平相處,她們身後的雄性們才能更心無旁騖的照顧她們。

應月轉頭微微一笑:“大概是我美?”

清理乾淨自己之後,應月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法看到自己的臉到底長啥樣。

不過應該不算太差,因為雌性也沒人上來說她醜。

現在的雌性挺真誠的,說話從來不拐彎,美就是美,報看就是報看。

“……其實秋月更美一些,她的身體豐滿,而且為部落孕育了兩個雌崽呢。”玫玫聽到這句話還怪認真的拿應月和秋月比,“不過真巧,你倆的名字好像啊。”

“每個人眼裡的美醜不一樣,或許古焰就覺得我比秋月美唄。”出門在外,人設是自己給的,自信也是美麗的一種嘛,“都是月,那我倆不分上下。”

應月又不搞惡性競爭那套,她和古焰目前大機率是雙箭頭,她什麼都不慌。

“這倒是。”部落裡有伴侶的雄性都覺得自己的伴侶是最美的,玫玫很能理解,她感嘆,“等你和古焰結侶之後,部落的雌性們又要傷感一段時間了。”

好雄性越來越少,花都沒落到自己家呢。

應月想,她就只截胡這一個,自己絕對是不過分的,她把頭髮用手指梳通,裝作不經意的問:“古焰在部落很受歡迎?”

她又不遲鈍,自從昨天古焰送她回來之後大家對她的探頭探腦也不少,而且早上她起來就收到了不少來自附近雄性的善意,又加上玫玫這個雌性話裡話外的羨慕,這無不說明了古焰大概是個部落搶手男。

賺了,是單身帥哥不算,還是個金蛇,誰有她眼神好。

得意叉手jpg。

“是啊,他的獸型大,平常狩獵的時候能幫大家大忙呢,人挺好的。”玫玫毫不猶豫的點頭,“他可以完全保證雌性在寒季和枯水季的安全。”

畢竟喝獵物的血也是補充水分的一種嘛,又能吃肉又能喝水,雌性肯定能活。

“……額,枯水季?”應月想著冬天是獸世文的標配,但沒水這問題就大了。

“是啊,我們部落的那個河流到了枯水季節的時候就會越來越少,我們會把河流截斷,把水存起來,厲害的雄性在這個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