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閉上眼睛,手掌推他的肩膀,“別鬧我……”

她連羞赧都是高?傲的,不肯做出那?種小少女的姿態,只?是微微抿唇,表示她此時的不自然。

“你喊我一聲老公,我抱你去泡澡。”他重複一遍訴求。

陳薇奇乾脆拿手捂住臉,擋住那?種無孔不入的熱量,發軟的嗓音從?指縫中傳出:“我不喊。你還不是我老公。”

兩?個月後才舉辦婚禮,標準嚴格一點,他的確還不是。

這下輪到莊少洲啞口無言,拿陳薇奇沒有辦法,只?能不高?興地把她的手掰開,深深地吻她的唇,一句我沒刷牙淹沒在交融的氣息裡。陳薇奇被迫張開,任由他吮吸著軟舌。

他口中的味道很清新,陳薇奇嚐到一種冷冽松針的味道。

好幾?分鐘才結束漫長的吻,莊少洲深知不能再繼續了?,他怕剋制不住。

“那?就明?天再喊,tanya。”

陳薇奇眸色溼潤朦朧,還在喘氣,“嗯?”

“明?天我們去登記結婚。”

“明?天?”陳薇奇懵了?下,對對,想起來?了?,是明?天,過?大禮的前一晚大哥和母親都提醒過?她。

昨天一定是她人生中最混亂的一天,以至於連最引以為傲的時間觀念都拋得乾乾淨淨。

過?完大禮被罵上熱搜,被罵完又?被全?國人民道歉,最後,她稀裡糊塗地和莊少洲做愛了?。這不像是在二十四小時之內發生的劇情,好似一部荒誕的黑色幽默喜劇。

女人一張緋紅的臉靜默著,宛如油畫上沉思的少女,她在他面前的每一次走?神都令他有挫敗感,挫敗感之後是濃烈的征服欲和掌控欲。

大掌穿過?她的髮絲,扣住後腦勺,再度封緘她的氣息。

要她專注,要她認真,要她心思都放在他這裡。

要她目光看著他。

陳薇奇被吻得渾身脫力發汗,腳趾難耐地劃過?被單,這下是真的沒力氣和他犟了?,也沒力氣去想有的沒的,濡溼的眼尾透出豔麗的胭脂色。

莊少洲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貪戀地吻她的肩和頸。不知道為什麼,和陳薇奇做過?之後,他心底一些固執的東西都開始慢慢融化。

如果之前有百分之四十喜歡陳薇奇,那?現在應該有百分之六十,甚至是七十。

男人一定是性?欲和愛意交織的動物。

“喂……”陳薇奇無奈地拍他背脊,讓他挪開些。也不估摸自己幾?斤幾?兩?,壓在她身上真的很重啊。

“tanya,今晚睡在這裡,明?天清早我們一起去登記。”男人嗓音沉冽,簡單的一句,被他說?成了?枕邊的情話。

陳薇奇先是沉醉了?一刻,隨後警鈴大作,再和莊少洲睡一晚,她會死的。

她那?裡都成了?他的形狀了?,被極致撐開的感覺還殘留在裡面。

“不。”

她理智拒絕。

莊少洲也不氣惱,只?是雲淡風輕地說?:“只?要你今晚睡在這裡,我答應你什麼也不做,同時你還能得到一份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