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乘客又兇悍不講規矩,瘋狂地想?在閘門還沒開啟時就贛入。

莊少洲氣息紊亂,力道?隱忍,冒出一蓬又一蓬的熱汗,後背的肌肉都盡數虯結,他把陳薇奇抱在懷裡,輕柔地啄她的眼睛,鼻子,再到唇角,他喊她寶貝,她不好意思地顫了下睫毛。

陳薇奇覺得?好奇怪,為什麼要喊她寶貝。她迷迷糊糊,被他吻出愜意的滋味,漸漸鬆弛下來,被泡化的唇縫也?不自覺地翕張開來,如同魚缸中鼓鼓腮呼吸的小魚。

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了兩隻大?鰩魚,這兩位煩人的觀眾巴巴地貼著魚缸,彷彿在衝他們微笑。

“你?不喜歡?”

莊少洲發現自己喊她寶貝後,她那小表情居然頗為嫌棄,按耐著擀她的衝動,像個?風度翩翩的紳士,只是緩慢打圈,“也?是,你?比較喜歡寶寶。那我以後都在床上喊你?寶寶?”

“…………?”

陳薇奇到這時真是不得?不睜開眼看他,被吮腫的紅唇裡吐出一個?滾字,氣勢洶洶地瞪著他。

“你?才是狗。”她發啞的聲?線如此?勾人。

莊少洲抬了下唇,想?狠狠擀哭她的念頭快要衝上天靈穴,想?到爆炸,這種太過緩而漫長的節奏到底何時才能結束。

他平穩呼吸,俯首來到她眼前,雙手捧住她的臉,俊朗的五官染上欲色,英俊得?令人心跳加速,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忽然緊緊咬唇。

咬唇是因為那不速之客再度踏入了門扉,這次一改前非,從魯莽到溫柔到彬彬有?禮,變化之大?令陳薇奇不好意思,甚至一時間都忘記了這其實是位匪徒。

只是為了更好誘捕獵物的花招而已。

莊少洲眼底湧動著很?深很?深的旖念,胸膛一起一伏,汗水順著他凌厲的輪廓,從額頭滾到下巴,再滴下來。

他拿手指碾著她的唇瓣,不讓她咬,就這樣漫不經?心地說:“老婆,我其實也?沒經?驗。”

“???”

陳薇奇徹底愣住,這一定是今晚聽過最不可置信的笑話。港島名利場上誰不知道?莊太子爺斯文倜儻,出手闊綽,有?他在的地方,什麼花啊蝴蝶啊都想?撲一撲。

所以也?是他的first ti?

first………

就是這片刻的失神和放鬆警惕,一種絕對強勢的飽脹迅速蔓延,好似要牢牢擀進她今晚沒有?吃飽,空空的胃,感覺靈魂都在一瞬間浸滿。

她嗚一聲?,顧不得?思緒,手腳都緊緊纏住他,急切地需要支點?,同時又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發狠地咬,她感覺自己的牙齒都嵌進了他的皮肉,都快澀了。

莊少洲低低悶哼一聲?,薄如蟬翼的保護殼融開來,像是小丑魚鑽進了柔軟細密的海葵,無?數類似於觸手的小圓嘴溫柔吸附。

他喟嘆,去嘗她落的淚,胡亂吻,撥開她粘在額頭和側臉的頭髮,在她耳邊低聲?誇讚,“老婆,你?好厲害,已經?三分之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