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今天這場婚禮的男女主,比任何一部偶像劇都要有氛圍感。

珊宜露出很痴漢的笑?容,自言自語地喃喃:“…看上去真的好舒服。”

瓊齡也看得目不轉睛,一邊盯一邊趴到小姐妹的耳邊,“我說?了很舒服的!而且你姐姐肯定?特別舒服,你看,她的手都快抓白了。你姐夫吻技很nice誒!”

珊宜很得意:“那是當然,我姐夫啊,任何技術都必須很nice!”

必須nice,必須讓tanya舒服,這可是莊少洲對她許下的承諾。

兩個毛都沒長齊的細路妹聊這些勁爆話題,易思齡要抓狂了,從?後面捂住她們的眼睛,“兩個小屁孩,不準看十八禁畫面。”

兩人?齊齊抗議:“ia!你自己?都看!”

易思齡的確看得目不轉睛,嬌媚的臉龐紅了一圈,她口乾舌燥地想著,怎麼能有人?接吻接到這樣色!

陳薇奇那一臉的舒爽,弄得她都想找男人?了。

畫面唯美且強烈著,攝影師大哥笑?到合不攏嘴,不停按下快門,幾位媒體記者也笑?眯眯,滿腦子都是汙糟標題——

【婚房激吻好犀利!太子爺當眾舌戰三小姐!】

所有人?都起鬨、吹口哨、尖叫,恨不得這對新人?吻得更激烈些,唯有幾位化妝老師眼中帶著死一般的憂傷。

“先結婚,寶貝,留著晚上吻夠。”莊少洲喉結滾動好幾下,還是剋制著退出,在她發燙的耳邊留下這句。

陳薇奇呼吸都亂了,眼眸被他吻得溼漉起來,宛如含著粼粼波光,她拿團扇擋住花掉的嘴唇,竭力維持著淑女儀態,不讓自己?被一群小姐妹看笑?話。

化妝老師見縫插針,飛快地擠上來,唯恐他們還要吻,直到看見新娘的嘴巴,提起的心稍稍放回去。不算太糟糕,口紅小幅度暈出邊界線。

莊少洲是顧全大局的男人?,吻陳薇奇的時候注意了不把她的口紅擦出邊界,以至於他全程吻得剋制且收斂,頸部的青筋都凸起,兇猛地,像是被水勒勒住的駿馬。

這算什麼吻得激烈,不及他們平日?一半,所以兩人?都意猶未盡,這種不能言說?的酥癢緩慢地在體內蠕動。

一切都準備就緒,莊少洲抱著陳薇奇出了房間。

按照傳統,新鞋不能沾地,需要新郎或孃家兄弟揹著新娘出門,莊少洲自然不會把這種活讓給陳薇奇的兩個哥哥。

雙方?父母都已經在舉辦婚禮的酒店候著,等新郎把新娘接過去,再?敬茶、改口、給紅包。伴郎伴娘、朋友親戚都魚貫而出,跟在新人?身後。

陽光熱烈,海風清爽,在無邊無際的蔚藍色中,新人?的紅與金交相?輝映著。

為了不破壞環境,禮花筒裡?面的彩紙與金粉都換成了新鮮花瓣,隨著一發又一發的“砰”,天空好似飄雪,簌簌地,陳薇奇滿身都是明亮潔白的提亞蕾花瓣。

她雙手環著莊少洲的頸項,迎著陽光去看這場花雪,紛紛揚揚灑落,空氣中有一種幽微的芳香。

這種象徵著幸福與好運的本地花,英文名?為“tiara”,寓意為花中女王。

“是不是怕這種聲音。”莊少洲忽然想起什麼,無端把懷裡?的陳薇奇抱緊了。

陳薇奇笑?著搖頭,心裡?很溫暖,“我沒有這麼脆弱。這種花好像叫tiara?香氣很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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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tiara。聽本地人?說?,這種花象徵幸福和好運。”莊少洲看見一朵提亞蕾打著旋,落在她額頭上,像點在她眉心的花鈿,“陳薇奇,希望你一輩子風光,一輩子好彩。”

一輩子都幸福,一輩子都被愛,一輩子都自由。

陳薇奇靜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