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她被擀到渙散的眸子,還有那?豔如三月桃花的臉。

莊少?洲不介意再重複一遍,更清晰地,完整地重複一遍:“tanya,往後的每一天,你都要?向?前看,也要?向?我看。你的人是我的,目光也是我的,我不喜歡你再分心,一兩秒都不可以,好嗎?”

他的語速不疾不徐,慢條斯理地說著,只可惜嗓音並不平穩,是那?種?舒爽到喟嘆的沉啞,體溫也比平常更熱,飽滿的胸膛不停起伏。

“唔…嗯…好……”

陳薇奇敷衍地回著,聲音像小狗在嗚咽,雙眼卻直勾勾地盯著那?起伏的胸膛。

這場不間斷又耗能極高的有氧讓莊少?洲的身體出了汗,肌肉亮晶晶,面板是健康的白皙,這幾天被海島的陽光曬深了些?,成了淡淡的麥色,散發著荷爾蒙。

陳薇奇就這樣凝視著一顆從鎖骨滴落下來的汗水,順著凌厲的線條一路滑下來,經過中間陷下去的那?道深線。

“好性感……”

她舔著唇瓣,看得面紅耳赤,手指不由自主地更緊地拽住那?條鬆鬆垮垮的領帶。其實她想說很騷,殘存的理智讓她收住口,不讓自己太奇怪。

莊少?洲聽見?她細小的聲音,有些?哭笑不得。

她怎麼能這麼……浪,本事不夠,還要?次次吞到底,明明在人前時如雅典娜般高貴且不容侵犯。

今天在婚禮上,陳薇奇出現於眾人視野中的那?一剎那?,太過驚豔,沒有人會不動容,也沒有男人會不動心,當他沒聽見?嗎,臺下那?無數道抽氣聲。

一顆價值連城的全美鑽石,從出礦的那?一刻就註定了引來腥風血雨,眾人為爭奪它甚至不惜流血喪命,陳薇奇就是這種?鑽石,莊少?洲肯定,如果?他不能緊緊抓住她,餵飽她,她一定會被別的男人勾走。

單論他那?群如狼似虎的堂兄堂弟,就不安全,若不是畏懼他的存在,說不定早就上去搔首弄姿了。

男人被漂亮又強大的女人吸引,簡直不需要?道德。

莊少?洲胡思亂想,佔有慾達到高峰,次次都如打木莊機,陳薇奇尖叫起來,緊緊抱住他流汗的身體。

這是一匹不聽話?的馬。

“你幹嘛啊……”她喘著氣,幽幽瞥他一眼。這是示意他要?放慢步伐。

莊少?洲笑著慢下來,把她抱緊,掌心搓著櫻色的亮晶晶的又芳香四?溢的奶糕。他親著陳薇奇的鼻尖,看她露出舒爽又痴痴的笑,也有些?好笑地問:“這麼舒服?”

陳薇奇又是幽幽一眼,唇瓣咬著,不太想回答他這種?直白的問題。

“問你一個問題。”

“嗯……”陳薇奇不懂他今晚話?這麼多幹什麼。

“你是不是很滿意我的臉和身體。”

問這話?時,陳薇奇被鑿了一下,腳趾都蜷起來,她覺得莊少?洲太壞了,去咬他肩膀,含糊的聲音逸出來:“問這個做什麼……”

她當然滿意,不滿意也不會允許他時不時就來吻她。

起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