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香氣。

他最近抽菸頻率日漸下降,本來就不多,現在更是隻有事後,以及特別疲倦時才會來一支。

前者是為了爽,後者是提神。

已經到了深夜兩點半,月光仍舊高高懸在繁星之中,銀色清輝映著墨藍的大海,讓這個溫柔的夜晚很皎潔。

陳薇奇推開露臺的門,聽見?海浪的聲音,比白日清晰很多,沒有睡覺的海鷗盤旋在海面,悠長的啼叫讓夜色更寂靜。

所有賓客都睡了,只有他們還醒著。

“你不冷嗎,怎麼不穿衣服。”陳薇奇走過去,掌心拍了拍他的胸口。

莊少?洲笑著圈住她的手,“穿了你不就摸得不順手了?”

陳薇奇臊了下,把手從他掌心下抽出來,他胸肌上佈滿了她的牙印,讓她不敢盯著看。

“怎麼不去睡覺。”莊少?洲把煙碾滅在菸灰缸裡。

陳薇奇呼吸著海的潮腥,很饜足地撐了個懶腰,“下午睡太飽了,現在不想睡。”

“那?我們……”莊少?洲商量著。

陳薇奇沒等?他說完,脫口而?出:“你想得美!”

已經做了三次,她很知足很飽了,再來一次她會死的。

莊少?洲失笑,抬手揉她的耳朵,“我是說我們可以看一部電影,或者你喜歡什麼,我陪你。tanya,我沒有那?麼縱慾,知道節制。”

對對對,三次還是節制。陳薇奇哼了哼,很瞧不來莊少?洲故作正經的模樣,“你還不縱慾啊,是誰第三次見?面就對我說他需求很大,要?我配合。”

莊少?洲:“…………”他笑著來抱她,“你好記仇,寶貝。算是知道外頭人都說,惹誰都不能惹你還有你大哥。”

陳薇奇不以為意,“外頭人明明都說,在港島惹誰都不能惹姓莊的。”

莊少?洲唇邊帶笑,身上帶著她給予的標記,看她的眼神很沉迷,只是被夜色掩蓋住了,“那?我們的確天生一對。你不好惹,我也不好惹,只能我們互相惹了。”

陳薇奇長長的頭髮被海風吹亂,就這樣笑出聲來,他遠兜遠轉都能轉到情話?上來。不過她很喜歡他這樣哄她,無時無刻都在哄她。

浪聲輕柔,女孩握著琴弓撥弄琴絃般。

莊少?洲替陳薇奇把胡亂吃進嘴裡的長髮撥出來,別在耳後,沉著聲線問她:“這幾天的婚禮,還滿意嗎?有沒有達到你的要?求。”

說起這個,陳薇奇的眼睛就明亮起來,宛如今夜皎潔的月色,她點頭,“我非常滿意,多謝,婚禮比我想象中更盛大。”

的確太盛大了。比以往任何一場被稱為“世?紀婚禮”的豪門婚禮都更盛大,隆重,也浪漫,是她獨一無二的婚禮。

剛才泡澡的時候她翻了s上的評論,全部都是各種?紅色驚歎號,尤其是那?艘鋪滿藍色玫瑰的超級遊艇,直接登上了國內各大社交媒體的熱搜榜。

當然,一些?無聊的記者討厭的很,發出來的新聞標題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