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你……好吧,我閉嘴。”

她看到說話的人後,柳眉一橫,剛想反駁,嘴頓了頓,卻發現錯的好像是自己……只能憤憤地瞪了一眼那位叫徐卿的少年後就忍氣吞聲似的雙手抱著胸老老實實坐好了。

“原來這種場合是不能大聲喊叫的嗎?”

衝谷徹在心底說道。憑直覺來看,眼前這位叫李苑原的少女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和這個少年輕易善罷甘休的性格——憑直覺。

“好了好了,先不說這位的事了,回到正題吧,思考戰後問題……我們接下來回去弗蘭列克是不現實了,馬車……馬都被燒死了,路途還這麼長……”

檀元說道,同樣的,凌巧也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

“而且如果要走的話……先不說時間和糧食問題,以我們現在的情況,估計走到半路就……”

“說的是呢。”

這麼一來,場面似乎就陷入了死局……

“我說你們啊,為什麼光要惦記著回弗蘭列克啊,那裡固然遠,那我們就乾脆找一個離這裡最近的國家,去那裡休整不就好了嗎?”

李苑原突然插入了話題,為場面迎來了轉機。檀元思考了一會,點頭回應道:

“確實呢,苑原說的沒錯,我想想,離這裡最近的國家大概是索托吧,只有一兩里路,撐一撐……估計就到了。到時候,就用協會發下來的冒險團的註冊檔案和冒險徽章在那裡的冒險協會以示冒險團身份彙報情況,這種程度的獸潮,恐怕也是在意料之外,可以彌補損失。”

“哼哼!”

李苑原得意地笑了笑,感覺她都快要用鼻孔看人了……

“那些檔案呢?我記得隊長是用一個棕色的布袋裝這些的……”

“你說的是這個嗎?”

凌巧提出來一個燒焦的東西,能看出來是一個袋子,沒被燒黑的地方的顏色是……棕色。

“啊?都被燒沒了嗎?”

“不不,嚴格來說還不算燒燬……至少沒燒成灰。”

凌巧從中拿出了一疊黑漆漆的紙張、燒變形的水壺以及各種私人物品。

“啊這……根本認不出字,這也沒用啊……”

接過被燒焦的紙張,檀元無力地發出吐槽。

“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先到那邊再說吧,在這待著,萬一血腥味又引來其他野獸,那我們就真完了。”

凌巧說道,然後又頓了頓,最後補充道:

“據我在車上的觀察,我們啟程到這裡,是經過索托城的,所以按照來時方向一直走,大概就可以到了。”

“欸,凌巧你竟然一路都沒有睡嗎?好勤奮啊。”

李苑原驚奇地問道,凌巧則是露出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表情回應了她,她也只好不了了之。

“那就這麼定了,現在應該還是早上,太陽沒下來,不過等不到午時了,我們稍微休整一下就走吧。”

沒有人回應,算是預設了檀元說的話。

“兩個女的,五個男的……”

自始至終,衝谷徹都坐在邊上聽著,儘管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全是陌生的詞彙。可他意外地沒感到無聊,這大概是因為這些東西很陌生,所以相對而言也很新奇吧?

衝谷徹覺得挺有意思的。

“好了,那接下來就是關於你的事了。”

話鋒一轉,檀元指著衝谷徹說道。幾乎是在她說出這話的一瞬間,衝谷徹就感受到了全部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身上。

其實不是現在,剛才起就有人一直盯著他看,那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宛如被針扎一樣難受,而這其中就包括……徐卿。

“嗯?”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