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懇請大帝讓我去一線天,證明夭姐的清白。”

夜淵沉嘆,“你就算去了,效果也不大。”

黑無常不理解,“為什麼啊?難道受害者親口指證了,他們還能繼續冤枉夭姐不成?”

夜淵抬頭望向無盡雪白的天,在黑無常凍得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終於開口了。

“本帝親自走一趟吧。”

黑無常大驚失色道:“大帝,這萬萬不可啊!”

“我擔心小白,只有親眼看見她好好的,我才能放心。”夜淵說道:“本帝會化身成你,至於你,先在這裡等著吧。”

冷得打擺子的黑無常:“……?”

他怕是沒那個命等到大帝回來吧,幽冥之淵那麼冷,也只有大帝才扛得住啊!

夜淵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袖手一揮,一些靈光飛到黑無常的身上,形成一個小小的護身陣,護住了他。

寒冷被驅散了不少,黑無常嘿嘿一笑,“那大帝您快去快回呀!冥界沒有您可不行。”

……

此刻,審判廣場。

張豐聽著柳幸川在打電話,嘲笑聲更大了,“你一個外界來的廢物,怎麼會這麼裝逼啊?”

“還裝模作樣的給陰差打電話?一線天人人都知道,冥界早在幾千年就和一線天斷了聯絡!”

“你個廢物怎麼可能和陰差聯絡得上,夜族這回真是要貽笑大方了。”

夜大長老也覺得柳幸川不可能和陰差聯絡上,苦口婆心的勸他,“白夭罪大惡極,是老天要她贖罪要她死!你袒護她是沒用的!”

“再說了,就算她無罪,你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你的姻緣不是她啊!”

柳幸川索性抱著白夭坐在審判臺上,揉揉她的黑色短髮,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低下頭認真地給她擦拭小手上的灰,全程沒有搭理任何人的叫囂。

這可把夜大長老氣得不輕。

“柳幸川!你耳聾了嗎?”大長老怒氣衝衝的來到審判臺上,“如果你不能擔此大任,把族長令交出來,老夫來行使族長之權!”

柳幸川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冷漠地說道:“大長老是最講規矩的人,你現在的行為是在以下犯上吧?”

夜大長老驚得瞪大眼。

夜德運惱羞成怒地衝過來指著他破口大罵,“我師父他老人家在夜族是最德高望重的長輩,就算是老族長還在世也會禮讓三分!柳幸川你算什麼東西啊,連長輩都敢欺凌?”

夜澈也覺得柳幸川瘋了吧,在夜族上上下下哪個不敬重大長老,他居然當眾懟大長老,這不是打大長老的臉麼,讓大長老下不了臺嘛。

不過這樣護妻的柳幸川,還挺帥氣的,配得上夭夭姐姐這一路上為他的‘顛沛流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