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罐映入張家老祖和張豐的眼裡。

“這、這是什麼?!”張家老祖臉色驟然鐵青。

張豐大驚失色地叫道:“你這混賬瘋了吧,在家裡擺這些東西幹什麼!”

張雲朗死死盯著白夭,“凌風不會這麼做的……你不是我弟弟,你是誰?!”

他懷疑弟弟被鬼上身了!

白夭唇角勾了勾,看向張家老祖,“你算的卦算對了,張家開始出現破運的跡象了,原因不是所謂的兇物,而是你自家裡子腐爛了。”

“胡說八道!”張豐怒了。

“這就生氣了?”她笑道:“這是你小兒子的傑作呢。”

“不可能!凌風他是調皮了點,但絕不會做這麼奇奇怪怪的事!”張豐聽出來了,眼前的‘張凌風’並不是自己的小兒子。

“你到底是什麼人,上我兒子的身有什麼陰謀!”

他抬起手,掌中醞釀著一團凌厲的靈光,好像隨時要發難。

張家老祖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斥著警惕,揹負在身後的手,捏著一張高階鎮邪符。

“奇奇怪怪?”白夭笑了,“看來你還沒有發現本質問題呢。”

張豐冷喝道:“我兒子愛好收藏肢體的癖好,我當爹的會教育他,你先從他的身體裡滾出來!”

白夭笑眯眯道:“你還真是會避重就輕呢。”

“都出來吧。”

她一聲令下。

藏在玻璃罐後邊的女鬼們,紛紛現身在客廳裡。

張家老祖和張豐目瞪口呆。

“這……”

有女鬼站出來,聲淚俱下的控訴道:“我只是一介女散修,聽說赤水河裡有一種玄魚能增進修為,我從雷澤千里迢迢趕來赤水,沒想到在河岸邊被張凌風這個小畜生看見,他把我強行擄上房車糟踐我,又把我帶來這裡折磨我,凌辱我!最後,他把我的左手砍下來泡在玻璃瓶裡,還鎮壓我的靈魂,讓我永世不得超生!”

“我是赤水一個小家族的人,在打工的地方被小畜生帶走,那個玻璃罐裡的雙耳,就是我的……”

“我來自於八荒,也是被小畜生看見擄到這裡百般凌辱……”

眾女鬼們字字泣血的控訴著張凌風喪心病狂的罪狀。

等眾人女鬼說完,張家老祖和張豐的後背早就被冷汗浸透了。

不僅僅是震驚於他們張家竟然出了這麼一個兇殘的殺人犯,更害怕的是,這麼多來自於不同城市的受害者,一旦傳揚出去,張家只有死路一條啊!

兩人感到無比心驚肉跳,脊骨發寒。

張雲朗反應極快,急忙叫道:“老祖宗!父親!絕對不能放過她們!”

“如今之計,只有殺人滅口才能保住我們張家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