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孟仁杰,“孟醫生,您是在哪裡見到小邱的?我派人去找。”

“壽縣人民醫院。”孟仁杰說,“不過我只見過他兩次,一次見他帶著一個孩子,第二次”

孟仁杰頓了頓,有點不忍心。

“第二次是在什麼時候?”曹雪峰和程馳都迫切地想知道更多的訊息。

孟仁杰微微嘆了口氣,“第二次他是被送到醫院的,最後不治身亡了。”

這話一出,整個堂屋都安靜了。

李菀青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人生的絕望莫過於在看到一點希望的時候,瞬間就被掐滅了。

“那那孩子呢?”程馳顫聲問道。

孟仁杰搖了搖頭,“第一次他到醫院處理傷口,住了一晚就悄悄離開了。”

“孩子後來一直沒有見過。”

程馳頹然地坐在凳子上,線索又斷了。

曹雪峰看著程百川,“程團長就是壽縣的人吧?”

程百川眉心一擰,點了點頭,“確實是。”

“那你家裡人有沒有說,你是在哪裡出生的?”曹雪峰又問道。

這問題一出,程馳和孟仁杰都看向了程百川。

程百川心裡忽然生出了一種壓力,讓他有點迷茫,又有點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該怎麼樣把自己心裡紛亂的思緒捋清楚,直到手上傳來一陣溫熱柔嫩的觸感。

程百川微微扭頭,剛好對上李菀青鼓勵的笑容,頓時感到了心安。

不論如何,他只要照實說就可以了。

程百川抬頭看向曹雪峰,“我是在壽縣人民醫院出生的。”

這一回答,無疑是給了程馳和曹雪峰希望。

“我記得你的生日是1948年的3月?”程馳問道。

程百川點了點頭,程馳又看向孟仁杰,還沒開口問,孟仁杰就點了點頭。

“就是那個時候。”

曹雪峰一臉激動,“我就說程百川是你兒子,你還不信。”

程馳一陣苦笑,不是他不信,是程百川不信啊。

而且這事確實有點匪夷所思,就連程百川到現在還是不信。

“差不多時間出生的孩子那麼多,不一定就是我。”程百川冷靜地說,“我是我爸媽生的,全村人都能為此作證。”

就算是巧合再多,沒有確實的證據,他不可能相信的。

這種事情,萬一弄錯了,到時候對誰都不好。

孟仁杰也點了點頭,“這種事還是弄明白了好,就算他當時就是在壽縣人民醫院生的,但並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他就是當時那個孩子。”

“而且,那時候人民醫院的記錄,時隔多年,根本就查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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