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就這表現也敢上臺,幸好我當初沒去。”

“就是啊,丟自己的臉沒關係,這丟了男人臉,讓男人還怎麼在軍營裡混。”

李菀青一陣無語,她們的男人都是軍人。

軍人的顏面是靠忠誠和自己的本事,什麼時候跟一場表演扯上關係了?

一群風油精的話,李菀青聽一會兒就沒理會了。

她只想好好地看錶演,知己知彼才能心裡有數。

第二個節目是他們二師三團的節目,就是王秀梅的節目。

一出場,單靠臉上的妝容就“豔壓群芳”,讓不少人笑了。

燈光的照射下,“猴屁股”雖然沒那麼紅了,但依舊很突出。

一曲歌舞下來,王秀梅站c位出盡了風頭,其他軍嫂則存在感不大。

後面的人又開始評頭論足了起來,不過卻反常地把王秀梅捧上了天。

“這王秀梅不愧是以前文工團的,這節目水平簡直吊打!”

“可不是,就是可惜了,要不被某些軍嫂拖累了,說不一定還能更好。”

拉踩別人來捧高王秀梅,那些人不會是王秀梅請來的托兒。

李菀青正想著要不換一個遠一點的位置,沒想到她也成了被拉踩的物件之一。

李菀青眉頭微挑,把女兒放到程百川腿上,“看好諾諾。”

程百川見她去的方向,無奈地笑了。

湊過去聽自己熱鬧的人,估計也就他家媳婦兒了吧?

“你們聽說了嗎?一師三團的節目竟然是讓一群毛孩子上臺!”

“真的?這一師三團是沒人了吧?一群孩子!虧他們想得出來!”

“聽說出這個主意的是他們那邊新來的軍嫂,叫什麼名字來著?我忘記了。”

“叫李菀青!”成功混進去的李菀青搭了一聲話。

說話的軍嫂看了她一眼,一臉疑惑,“你是誰家的家屬,怎麼這麼面生啊?”

李菀青笑了笑,“我男人叫程百川。”

其他軍嫂點了點頭,原來是程百川程營長的家屬啊!

等等那不就是她們剛剛說的那個新來的軍嫂嗎?

背後說人閒話,還被正主抓包了,不少軍嫂都覺得臊得慌。

李菀青笑眯眯地說:“嫂子們怎麼不說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那個點李菀青名字的軍嫂繃著一張臉站了出來。

“說就說,我們說的也是事實,你一個剛來的軍嫂,哄著一群孩子上臺。”

“那不是把你們一師三團的榮譽當兒戲嗎?”

“嫂子看過孩子們的表演嗎?”李菀青反問道。

對方搖了搖頭,李菀青又問道:“那你憑什麼說他們不行?”

對方十分不屑地笑了,“這還用憑什麼?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孩子,能幹什麼事?”

“別等上臺的時候,一個個被嚇的尿褲子!”

說完,對方就毫不顧忌地笑起來,其他軍嫂也跟著笑了起來。

彷彿已經篤定了孩子們不行!

李菀青深吸了一口氣,才沒有爆粗口。

跟這樣的人爆粗口,只會顯的自己特沒素質。

“嫂子,不要我們來打個賭?”李菀青笑意不達眼底地說,“要是最後我們一師三團贏了,你就要當著全軍的面跟孩子們道歉。”

對方一聽這話,面色變得十分難看,眼神也有些躲閃。

“怎麼?嫂子不敢?”李菀青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要不是不敢的話”

“賭就賭!”對方被一激,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

李菀青眉眼一彎,朝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