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要從眼眶中蹦出,舌頭伸得老長,在那慘白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恐怖猙獰,猶如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鬼。

小王嚇得雙腿發軟,如爛泥般癱倒在地,連滾帶爬地跑到村委會叫人。不一會兒,趙強、老陳、小張和村醫小李便如驚弓之鳥般匆匆趕來。他們試圖把李阿婆的屍體解下來,然而,那繩子卻像是被惡魔施了邪惡魔法,堅硬無比,紋絲不動。

老陳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眼珠子似要從眼眶中彈出,聲音顫抖得仿若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這……這不會是被怨靈附身了吧?我曾聽聞,穿紅衣而死的人怨氣最重,會化成厲鬼,如今看來,難道竟是真的?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一陣陰森森的冷風如惡魔的咆哮般呼嘯而過,那風,好似來自地獄最深層的呼嘯,吹得眾人的頭髮如狂舞的魔蛇,根根豎起。風中似乎還夾雜著隱隱約約、若有若無的哀怨哭聲,那哭聲,仿若無數冤魂在痛苦地呻吟與掙扎,令人毛骨悚然,靈魂出竅。屍體也像是被某種邪惡的超自然力量拉扯了一下,猛地劇烈晃動起來,彷彿在向眾人示威,宣示著它的不甘與怨恨。

村醫小李強忍著內心如波濤般洶湧的恐懼,顫抖著上前檢視,發現李阿婆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且周圍的面板呈現出一種詭異至極的青黑色,那顏色,仿若被黑暗深淵侵蝕的腐肉,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死亡氣息。他的聲音,也因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這……這情況太蹊蹺了,絕不是正常死亡該有的跡象,倒像是被某種邪祟妖物所為,我們是不是招惹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眾人正慌亂得六神無主、不知所措時,趙強的手機突然如惡魔的怒吼般乍響,是他妻子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妻子的聲音充滿了恐懼,仿若被恐懼扭曲得不成人形:“趙強,我剛剛在家門口看到一個穿著紅衣服的老太太,她直勾勾地盯著我,那眼神,好似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然後就憑空消失了。我好害怕,你什麼時候回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得罪人的事?”

趙強安慰了妻子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後,臉色愈發陰沉凝重,仿若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死死籠罩,透不過氣來。把李阿婆放下來之後 ,小李剪斷了繩子 只聽見長嘆一聲 啊 :遠處吹來了一股涼風 把窗子都吹開了 讓每個人都不寒而慄 。屍體被移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村裡的年輕人大多在工廠上夜班,對這件事還渾然不知,他們正沉浸在工作的疲憊與麻木中,殊不知一場恐怖絕倫的風暴即將如洶湧海嘯般席捲而來。

清晨六點,夜班結束的年輕人陸續往家走。其中一個叫阿明的小夥子路過村口那棵古老而陰森的老樹時,突然看到一個身著紅衣的身影如鬼魅般一閃而過。那身影,快若閃電,只在他的視網膜上留下一道模糊不清、仿若血痕的紅色印記。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卻什麼都沒有了,彷彿那只是一場虛幻的噩夢,可當他回到村裡,就聽到大家都在議論李阿婆的事情,心中不禁一陣發毛,仿若有一隻無形的冰冷鬼手,正緩緩地撫摸著他的脊樑,讓他寒毛直立,冷汗如雨而下。

上午,村委會里的工作人員們都在為這件事忙得暈頭轉向,仿若熱鍋上的螞蟻。女職員小美去倉庫找東西的時候,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那涼意,好似一條冰冷滑膩的蟒蛇,在她的背上緩緩蠕動。她剛要轉身離開,就看到角落裡有個紅色的影子在慢慢浮現。那影子,起初如一團朦朧的血霧,漸漸地清晰起來,正是李阿婆的模樣。她的眼睛裡冒著詭異的紅光,那光芒,仿若來自地獄的鬼火,嘴巴咧得大大的,露出黑洞洞的口腔,彷彿要將世間萬物都吞噬殆盡。

小美嚇得癱倒在地,聲嘶力竭地大聲呼救。其他人聞聲趕來,卻只見她驚恐萬狀地指著角落,而那裡卻空無一物,唯有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如實質般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