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出去二十多個了。那些女大學生,一個個單純得很,還以為能輕鬆解決麻煩,哼!”她一邊說著,一邊用那肥碩的手指不停地把玩著脖子上的項鍊,項鍊上的光芒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刺得人眼睛生疼,彷彿在炫耀著她那罪惡的“戰績”。

陳峰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問道:“鍾姨,這些孩子的媽都是女大學生?”鍾姨得意地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狹小的茶館內迴盪,震得人耳鼓嗡嗡作響,臉上的贅肉也跟著劇烈地抖動:“大部分都是,現在的女大學生,不知檢點的多了去了。而且啊,這孩子的價格還跟媽學歷掛鉤,學歷越高,娃越貴。你知道為啥嗎?那些高學歷的女大學生,基因好啊,生出來的孩子肯定聰明伶俐,以後有大出息。就像上次,有個名牌大學的研究生,那可是個學霸,她的孩子,我開價三十萬,都有好幾對夫妻搶著要。在我這兒,普通本科的女大學生生的孩子,十萬起步,要是個專科的,也就八萬左右。我這也是按照市場需求來定價,那些買主都精明著呢,都想要個聰明的孩子,好繼承家業,光宗耀祖。”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輕蔑與嘲諷,彷彿這些女大學生在她眼中不過是一群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偶,是她獲取利益的工具。

我接著問道:“鍾姨,孩子的健康能保證嗎?這出生證明啥的咋弄?”鍾姨端起面前那杯早已涼透的茶,輕抿了一口,那劣質茶葉的苦澀味道似乎對她毫無影響,她反而還砸吧砸吧嘴,慢悠悠地說道:“我在醫院有人,孩子出生前都檢查得仔仔細細。至於出生證明, 18 萬,我給你辦得妥妥當當,還能給孩子落個好戶口。預防接種證也能搞到, 2 萬塊。”說著,她從那隻破舊的皮包裡掏出手機,在螢幕上劃拉了幾下,翻出幾張模糊不清的轉賬截圖和所謂的出生醫學證明、預防接種證照片,在我們眼前晃了晃,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與炫耀。我看著那些照片,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燒的烈焰,幾乎要將我吞噬,但我深知此刻必須保持冷靜,只有這樣才能收集到更多有力的證據,將這個罪惡的團伙一網打盡。

離開茶館後,我們回到臨時住處,屋內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陳峰滿臉怒容,一拳狠狠地砸在牆上,牆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這些人簡直喪心病狂,怎麼能把孩子當成貨物買賣,還利用女大學生的困境!”我同樣緊緊地握著拳頭,關節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定:“一定要把這個黑幕揭開,讓這些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開始秘密調查鍾姨的背景以及她在醫院的關係網。我們發現她頻繁出入一家名叫“仁愛婦幼醫院”的地方,那是一座外表看似現代化、充滿生機與希望的建築,然而在那潔白無瑕的牆壁背後,卻隱藏著無數令人髮指的罪惡勾當。

我們在調查醫院內部人員資訊時,可謂是困難重重,舉步維艱。醫院的管理系統猶如一座堅固的堡壘,層層加密,將許多關鍵資訊牢牢地封鎖在其中。我們試圖從一些醫護人員的口中套取有用的訊息,然而每次都碰了一鼻子灰。有一次,我們精心偽裝成醫療器械推銷員,懷揣著緊張與期待走進醫院,試圖接近王醫生的同事,從他們的閒聊中捕捉到一絲線索。然而,我們的偽裝並未逃過醫院保安那雙警惕的眼睛,他們像嗅到獵物氣息的獵犬一般,迅速將我們識破,並差點將我們扭送到派出所。還有一次,我們歷經千辛萬苦得到一個訊息,說是醫院的一位離職護士可能知曉一些內幕。我們滿懷希望地找到她時,卻發現她早已被人威脅恐嚇過。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奈,面對我們的詢問,她只是嘴唇顫抖著,不敢吐露半個字,最後只給我們留下一個意味深長、飽含痛苦的眼神,便匆匆轉身離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為了獲取更多關鍵證據,我